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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又转几转,“天哪,难道会是老七?”
“什么老七?”申老爷子的老眼一下子睁开,半是嗔怪,“是你七阿公!记住,他在鲁家,就是茂升钱庄鲁老板宅上,盯住他!”
“小荔子得令!”葛荔欢快应过,扑扑扑三声,每人额头各印一吻,小鸟一般飞进香闺去了。
重重保护之下竟然受刺,丁大人震怒,责令上海道严查,亲自将如夫人送往英人办的仁济医院。如夫人胸前渗血,当即被送进急救室。丁大人在室外转来转去,焦急地等待。众多陪行人员,尤其是上海道台袁树勋及钱业公所的两大钱庄老板,润丰源查敬轩和善义源彭伟伦,更是诚惶诚恐。事情出在老城厢,且丁大人在钱业公所看戏遇刺,如夫人无论有什么闪失,他们就都吃罪不起。
急救室里却是另一番情景。洋大夫剪开旗袍,惊讶地发现不过是皮外伤,那枚飞镖刚巧插在腋下,被如夫人出于本能反应牢牢夹住,巨大的冲力及利刃伤的只是皮肉,血流不少,却无大碍。洋大夫松下一气,上些药水,连麻醉药也没让打,就着手包扎。
“Doctor,”如夫人问道,“医生,严重吗?”
洋大夫连连摇头,“一点儿也不严重,夫人,你太幸运了,不过是碰破一点皮。”
“Doctor,”如夫人小声央求,“医生,我想与你谈谈,只你一人。”
洋大人摆手,让两个助手退到旁边侧室,看向如夫人。
“我想让这伤势重一些。如果你对我丈夫讲出这个,我会非常感谢,并付你双倍费用。”
“为什么?”洋大夫急了。
“我太累了,想在你这里放松一时。”如夫人给出个笑,显出一脸疲惫的样子。
“明白了。”洋大夫也笑了,打出OK手势,麻利地将伤口包扎起来,让助手把她推进一间豪华病房,将带血的飞镖放进托盘,端到外面,用生硬的中文对闻声凑来的丁大人道:“你的夫人伤情重,要住院治疗,这是飞镖,请先生收好!”
众人面面相觑。
丁大人三步并作两步地赶到病房,见如夫人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绷带缠到胸部,仍旧昏迷不醒,心头一沉,不无伤感地一手轻握她的纤手,一手转动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念叨片刻,快步出来,见警察局长刚好赶到,劈头问道:“凶手可有消息?”
“回禀大人,查清楚了,凶手姓陈名炯,党人,后晌以杂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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