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司马,死马(9 / 10)
果天空只剩下阴霾,那就相见不如怀念吧。这场邂逅之后的涟漪,大半都源于怀念而已。
这个时代的情感就是快餐,无所谓营不营养,饿了就得吃,只是吃完记得买单就好。生活的压迫让我们没空说难,更没工夫谈情,只有在刷牙的时候才敢胆大包天地口吐白沫装一装死。“怀念”那么奢侈的事,我们消费不起,再说,怀念也不是因为当时多好,只是当时太年轻。
刘裕那个时代对怀念的理解和现在有些不同,我接下来要讲个苦情的怀念故事,说实话,我并不喜欢这个故事,但也许,它会对这个冷漠的时代有点滋润。
刘裕是个纯爷们,他难过的时候不喜欢说,伤心的时候不喜欢哭。他总是一个人学着承受,学会成长,学会隐忍。他喜欢微笑,因为这样就没有人能看得到他的悲伤。他害怕离别,却总是假装坚强;此刻,他明明不想说话,却偏偏还要陪着去闲聊。他真的,感觉有点累了。
但他必须坚持,因为他不但是个领导,还是个父亲。
据研究,人一生会遇到约2920万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是0:000049,所以人要珍惜每一次来之不易的际遇。
刘兴弟很珍惜她与徐逵之的感情,当她听到老公战死的噩耗时,她得了事实接受障碍。
就像即使杨过知道了杨康干的所有坏事,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个恶棍。不愿意接受那些痛苦但明显的事实,这就是事实接受障碍。
她大悲无泪,大哀无声,只是整日把寂寞刻在酒瓶上,喝进肚子里,直到呕吐出来,让寂寞再洒满一地!
有人说一生只谈三次恋爱最好,一次懵懂,一次刻骨,一次一生……
刘兴弟却是懵懂、刻骨、一生三位一体,她回忆着夜里与徐逵之数星星的安闲舒适,追思着风雨中两人浪漫的风餐露宿。
她还记得情浓之时共同吟唱的那首歌:如果我是翠竹,愿割成你的罗扇,在你手中舞出清凉;如果我是梧桐,愿裁成你的鸣琴,在你膝上奏出华章。那年桃花满地,那年白马轻衣,你在明澈的湖边向我招手,来吧,我们一起飞翔……
然而眨眼之间,天人相隔,郁郁佳城,中有碧血,是耶非耶,俱化蝴蝶。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欲恋而他不在。
再牛的肖邦,也弹不出她此刻的悲伤!
刘裕很疼他的女儿,他觉得该和自己的女儿聊聊天,因为他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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