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家贵宾(4 / 7)
处窝点把王秋关进大牢,之后怎么玩就随他们了。
真是老谋深算,想通此环节后王秋不由不寒而栗。
伟啬贝勒的爷爷是乾隆年间位高权重的和硕亲王,父亲克勤郡王是雍正帝读书的玩伴,家族枝节繁茂。贝勒府位于西城柳荫街,中路四进四出,是为正门。王秋是从西门戏楼进的,院里一片漆黑,地面坑坑洼洼。叶勒图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明年是伟啬贝勒四十岁大寿,按规矩要摆几天堂戏,因此最近加紧修葺戏楼,院子里有点乱。王秋情知切磋斗蟋蟀终究不登大雅之堂,肯定得私底下进行,不以为意笑了笑。
一路摸黑来到南面的三合院,虽说是读书、休闲、茶余饭后消遣的地方,依然堂高基深,门柱红青油饰,梁栋贴金描花,俨然有王府气势。
一进书房,扑面而来清沁入脾的茶香,伟啬贝勒起身笑道:“王先生是南方人,来尝尝这大红袍是否正宗,若假半分,明早让人砸了久艺茶楼的招牌。”
王秋忙深深一躬:“草民叩见贝勒爷。”
伟啬贝勒摆摆手:“今儿个没有什么官呀民呀,就是朋友聚聚,喝喝茶,叶勒图也来一杯……听说你爹的‘虎头青’生了病,最近怎么样?”
叶勒图苦笑道:“别提了,前后用掉十多两银子,结果还是一命呜呼,老爹伤心得两天没吃饭,成天搂着‘虎头青’不肯松手,等到快烂了才肯下葬。”
“真是鸽迷啊,”伟啬贝勒感叹道,“上次他说‘虎头青’听得懂他的话,别人都不信,我信,畜牲也通人性呐。”
叶勒图连连称是,三个人又聊会儿闲话,伟啬贝勒终于从里屋捧了几个青白色泥罐出来,罐面一看便知是永乐官窑。打开罐盖,里面全是黄褐色、头大须直的蟋蟀,斗蟋蟀讲究“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黄蟋蟀是蟋蟀中的尊者。
王秋拈了根斗草,在蟋蟀触须上轻轻拨,它立即张牙舞爪,怒气冲天,磨擦翅膀发出唧唧声。换了只罐再试,亦是如此。
“如何?”伟啬贝勒伏在旁边瞪大眼睛问。
“这两只是白麻头,这是蟹壳青,那是梅花翅……”王秋一一指点过去,如数家珍,“贝勒爷好眼光,选的都是山东宁津县的蟋蟀种,宁津种蟋蟀头大、项大、腿大、皮色好,还有干旱地区虫子的体质,斗性顽强,耐力好,凶悍,有咬死不败的烈性,个个价值不菲啊。”
伟啬贝勒脸上笑开了花,比夸自家儿子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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