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皇家贵宾(5 / 7)
王先生好眼力,为买它们着实花了我不少心血,还跟内阁侍读学士闹了生分,唉,只是,”他脸上瞬间转阴,“这么些宝贝都败给胡公子的‘昆仑太保’,它不过是黄麻头罢了,到底有什么鬼名堂?”
王秋略一沉吟:“胡公子……以前可曾与贝勒爷玩过?”
“逢赌必败,前几年输给我不少钱,”伟啬贝勒坦率地说,“他跟我一样都是蟋蟀迷,两人斗十几年了,起初不分上下,后来我舍得花大价钱,而他老子八旗护军统领胡彪要做清官,家里用度有些紧,不买好的当然斗不过我,只是今年邪门儿了……”
“今年贝勒爷一场未胜?”
“是。”
“斗蟋蟀时胡公子身边有没有其他人?”
伟啬贝勒想了想:“斗蟋蟀是件热闹事,每次都有十几、二十几个圈里人观战,参斗的都带有下人,分不清生熟,但斗的时候只有我们俩在桌上,观战的站在外围,这也是规矩。”
“贝勒爷想想,斗蟋蟀时胡公子的神态、动作与往年有何不同?”
“没什么异样,上回专门让钱师爷在旁边观察过,不像做手脚的样子。”
王秋提示道:“一定有某个细微的、不引人注意的小动作,只是他做得很自然罢了。蟋蟀品级相同的情况下,胜负理应大抵相当,若出现一边倒局势,必定有耍诈嫌疑。耍诈有两种方式,一是有外人配合,叫‘抬轿子’,一是自己动手,叫‘自设局’,草民怀疑胡公子用了特殊的手法。”
“嗯——”伟啬贝勒苦苦思索。
王秋又提示道:“实在想不出的话,就请贝勒爷把胡公子斗蟋蟀的过程模仿一遍,草民来拆解每个动作。”
伟啬贝勒苦笑道:“老实说当时整个心思都在蟋蟀身上,哪里有工夫注意人?”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扑哧”一声轻笑。
伟啬贝勒大怒,喝道:“谁?”
“我。”一个梳着双环髻,圆脸大眼的少女跳跳蹦蹦进来,身穿芙蓉色绣百合碎花苏缎旗装,胸前挂着金衔青金石结,腰间缀有镶三节珊瑚的金黄色垂绦。
“八妹!”伟啬贝勒无奈何道,“你白天野了一整天,不早些休息干甚?”
“哼,你骗老爷子说召集工匠修改戏楼门柱雕花图案,只有我猜出你才没那份闲心,定是寻机侍弄这些宝贝疙瘩。”
“八妹……你也忒顽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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