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十五章(2 / 6)
去。
“他是梁国人。”看着她的背影,柳墨隐骤然说道。
这话若平地惊雷,击得沈挽荷止住了脚步,浑身僵硬着无法动弹。她用几近颤抖的声音,轻轻地再次向对方确认:“你说什么?”
“我说,顾沾卿乃是梁国派去北朝的奸细!”
江风吹过耳畔,耳内呼呼作响,沈挽荷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不可能……他怎么会……”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么,为何他没有办法跟你在一起吗?因为,他身不由己,他怕连累你。”
“呼呼”的江风越发肆虐,狂风中,那日顾沾卿的言语直扑入耳,他说:“我怕自己没有好下场,我怕拖累你一生。”他说:“挽荷,我们走吧。抛开一切,寻一处僻静的所在……”
这些原本莫名其妙的话,如今连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难道,真得如柳墨隐所说?
沈挽荷固执而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信。”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小小的管家,怎么能够掌握你的行踪,将信送到你手中?”
沈挽荷沉默了,她的不愿相信,其实并非不信,而是下意识地抵抗。而如今,她连说服自己不去相信的理由也没有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过了好半晌,沈挽荷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柳墨隐不屑地笑了笑:“你可知,顾府的书房中有一张画,画上的风景便是这建康城?”
沈挽荷颤抖着唇,反问:“所以,你刚才问我,是不是似曾相识?你……”
柳墨隐长叹一声:“想来,他在你面前,掩饰得定是毫无纰漏。挽荷,还记得当日我被栽赃,搜出的那封信和那个符节吗?”
沈挽荷忆起旧事,点了点头。
“那封信,还有符节都是真的。我也是经过了这件事,才真正识破了他的身份。如若不然,到哪里去找这两样证据,事发之后,他又怎会那么轻易放我出去?”
沈挽荷别过脸,隐去眼角的泪光。明明春光明媚,暖风如许,为何她却感觉立在瑟瑟秋雨中?
“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柳墨隐看着她,心中亦是千回百转,对于沈挽荷的质问他并未回答:“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真得只当他是兄长吗?”
“是!”回复他的是冷厉不带一丝含糊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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