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十五章(3 / 6)
字。
柳墨隐听了却是凄然一笑,“这是我认识你以来,你说得最有自信的一句话。挽荷,过犹不及。你这般自欺欺人,何苦呢?”
“我说姑娘,我可不等你了,要开船了。”船老大的声音不合时宜地飘了过来。
“马上来。”沈挽荷隔空喊道。
“墨隐,我……”
“今日你若是执意要去,今生我都不会再见你。”决绝至极的话,竟从他口中说出。
沈挽荷只觉自己的整颗心都在火上炙烤,须臾间她看了看已经撤板杨帆的大船,又凝视了片刻柳墨隐冷毅的侧颜,清泪缓缓淌出,却被风轻易试去。
最终,她还是做了决定。长风中,她一跃而起,翻飞过一片水面,最后落在了那艘船上。沈挽荷不敢再看对方,一上船便揭开帘子走入了船舱。墨隐,对不起,等事情办完再回来与你道歉。她在心中这般默念。
江帆渐行渐远,柳墨隐笔直地立在渡口,仿若一颗孤松。天上云卷云舒,地上潮水涛涛,在站得快要成为雕塑之时,他动了动,从怀中掏出一物。他看也不看,便随手一扬,将那物抛向空中。
那东西却没有落入江水中,而是被人在半空中戛然截住。
“哇,汉玉啊。”谢凌钰仔细地端详起手中的物件,连连惊叹。这是一只样式极其独特的簪子,通体由莹润无暇的白玉雕成,一端光滑纤长,一端则刻作凤鸟的首部。纵然是对玉器没有丝毫研究之人,光看其质地做工也必然惊叹于此物的不凡。
“这你也敢往水里扔,糟蹋东西也得有个尺度吧。”谢凌钰在他耳畔喋喋不休起来。
柳墨隐不堪其扰,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谢凌钰跟在他后面走了几步,岂料对方竟毫不留情地甩下一句:“别跟来。”
谢凌钰微微皱起了眉,转身走向了路边的毗梵。那一头毗梵正眼巴巴地看着他。
“舅舅怎么了?”毗梵眨着无辜的大眼,好奇地问谢凌钰。他们二人其实是跟着柳墨隐的脚步来的,只是他们毕竟没有习过武,加上毗梵还是个幼童,所以到了现在才找到江边来。
“他啊……”以谢凌钰丰富的人生阅历,以及对整件事情的认知程度,他不难猜出原因。他叹了口气,悠悠地道了句,“多情似被无情伤。”
“啥?”毗梵将眉头皱得更紧了,谢凌钰说的,他一个小孩又怎么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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