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薄如蝉翼的悲欢(一) 只欢不爱(3 / 4)
她伸手紧紧抱住他,慕宴滚烫的唇凶猛落下,燃烧起她冰凉的肌肤。衣服被扯开,带着急切的需索与茫然,他抱起她,沐浴在天光里,啃咬着她光洁的裸背,动作粗鲁而暴虐。
慕宴茶色的深眸一点一点地暗沉下来,带着一丝残忍的冷酷,**与理智双重挣扎让他褪去与生俱来的优雅与自制,化身为兽,强有力的兽。
一切言语都显苍白无力,此时,唯有身体,唯有更深层次的接触才能抚慰他们躁动不安的情感。情只有在欲中才能升华。
他们沉默着,在**里喘息,仿佛末日一般抵死缠绵着,**的滚烫的身子接触着,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夏末身子无力地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偏过脸去,纠缠的发被汗水汗湿,她如同鱼儿离开水一般喘息着,感觉自己快要死去,在这样的折磨中,在这无声的爱欲中。
慕宴英俊的面容被突如其来的汹涌的**折磨得有些泛红,他终于控制不住,打开夏末的身体,开始进入,带着战栗,带着灵魂渴求的叹息与快慰。
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慕宴的动作越加凶猛。
“末末,我们终归是在一处的。”慕宴咬住她最柔软的蓓蕾允吸着,气息不稳地说。他们的身体契合得仿佛本就是一体般。
“末末,末末——”他吻遍她的全身,一遍一遍地低语,一如当年,夏末情难自抑,弓起身子,细碎地哭泣起来,身体开始彻底沉沦,堕落。
夏末闭上眼睛,身体跟着他的节奏无限欢愉,灵魂却在欢愉中冷笑了一声。她想起佛语中的一段话。人在世间,爱欲之中,独去独来,独生独死,无有替者。
她在缠绵中抱住他的身体,低低地沙哑地有些恶毒地说:“宴,我可不可以爱你?”
慕宴的身子陡然一僵,动作一顿,许久,凶狠地继续,沙哑地说:“爱恨本是一体,末末。”
夏末闻到了铁锈一般的冰冷刚硬,这个男人竟让她有了一丝的陌生感,分别的时间太长,长得她有些恍惚,慕宴变了,不再是她当年认识的那个眉眼俊朗,揽尽所有阳光的男人。
只是她何曾没有变化,这些年,大家都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夏末张口狠狠咬住身上男人有些坚硬的肌肉,她已经走在自毁的路上,更加无所谓放荡缠绵,尽然如此,那就放纵吧,不爱就恨,本就如此简单。
整整一日,他们什么也没做,堕落在爱欲中。窗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