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1 / 6)
The dry river-bed finds no thanks for its past. ---------------Tagore
宋楹的额头满是细密的汗水,她真的太疼了,这几天伤口恶化,全身都酸胀肿痛,好久都没能缓过来,她试着坐起来,最后还是选择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湿漉漉的,还混着泥土和苔藓。
宋楹被饿了一天一夜,缺水的时候她就将捂住嘴巴的纱布浸湿,这样苦苦撑着,越坚持越疲惫,但是她还是不敢休息,她怕一睡不醒。
空气中传来高跟鞋优雅踏过地面的回声,一遍一遍由远及近的路过宋楹的耳朵,直到停在宋楹的跟前,她在观察宋楹,然后蹲下身来,一只手抚过宋楹的额头,眉角,直到她肿胀起来的左脸,她细细抚摸,她的指尖细腻的让人感受不到指纹的存在。
她轻巧的解开了捂住宋楹嘴巴的纱布。
宋楹的嘴边有粉色的勒痕,她大口的喘着气,像是怎么呼吸都不足以平复。
来人用汤勺向她嘴里喂食滚烫的糖水,宋楹想要撇过头去,却又被狠狠的勒住的下巴,然后被强行囫囵的灌下一整碗,宋楹的喉咙里冒烟,她挣扎着往后挪了身体,被捆住的双手捂住了胸*口。
“你是谁?”宋楹的眼角不情愿的滚出了几滴眼泪,她的声音沙哑着,但是回复她的之后自己空旷的回音。
“你他妈的到底谁?!”宋楹作出了攻击的准备,但是莫名其妙的,这又变成了一出独角戏,山洞里好像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一旦一个人的生命都已经完全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握,身体的知觉也会慢慢怠慢。如同将一个人丢进了浩瀚的深海,开始的恐惧或许让她在起初的时候会挣扎求生,但是越往后,孤独感和无力感越发的汹涌的时候,才会知道人命危浅如蝼蚁。
就这样又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宋楹的体力越发的不支,有时候她感觉身边一直有个人孤傲的陪着自己,有时候她还能听见她的声音,就像现在,她似乎听见稀稀落落的枪声,但是她已经产生了幻觉,她已经分不清真实和虚假,就在她已经接近昏迷的时候,她指尖的戒指被一双细腻食指和中指剥落,但是那个戒指连着宋楹心脏的位置,她潜意识的握紧,却又无力抵抗的被她掰开。
直到宋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手指还是紧握成拳。
宋楹眯了眯眼睛,阳光并不充沛,但是她却觉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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