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2 / 5)
。
她小心翼翼偷看了一眼,沈凌嘉埋在她肩上,半张脸上全是眼泪。
他在……哭?
谭鸣鹊吓得再也不敢动了。
面对刺杀无所畏惧,面对孙大夫的药能闭着眼睛喝掉,被她死掐也不动容的沈凌嘉……正在……哭?
见鬼了吧!
是她见鬼了,还是沈凌嘉在外面撞了邪?
谭鸣鹊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看到用完晚餐剩下还没收的碗筷,不由得揣测起来。
那副筷子好像是木头做的,不知道,是不是桃木?
要是沈凌嘉真的中了邪,拿这副筷子戳他,能不能把邪祟赶走?
哎呀,她也没抓过鬼,实在没经验……
谭鸣鹊的思绪越飘越远。
沈凌嘉突然狠狠在她肩膀上蹭了一把,把满脸的眼泪全擦在她衣服上,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又是那个魏王。
看来不是见了鬼,可,在她衣服上蹭干净眼泪就想假装没哭过?
谭鸣鹊气急:“先生!”她努努嘴,他想装模作样,也别拿她当傻子。
沈凌嘉脸一红,咳嗽两声,道:“我赔你一身衣服就是了。”
“……行。”谭鸣鹊没得意多久又想起自己穿的衣服本来就是他的,得,他爱拿自己的衣服干嘛就干嘛吧。
不过谭鸣鹊可不会给他留面子,她可刚刚发誓过在他面前绝不隐瞒。
“您怎么还哭了,谁让您气成这样?”
沈凌嘉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好看:“我何时哭了!?”
“呀,您这是打算来个红口白牙,死不认账?”谭鸣鹊笑眯眯地说,“我可全看见了。”
沈凌嘉噗嗤一笑:“你都说我死不认账了,那光你看见,有什么用?”
他竟然不要脸地承认了!
谭鸣鹊还真拿他没辙,瞠目之后,唯有结舌。
沈凌嘉瞧着她窘迫的样子觉得好笑,刚要说什么,门口传来敲门声。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殿下,奴婢是奉了命令,来送衣服的。”
沈凌嘉朝谭鸣鹊点点头,她便赶紧过去开门。
把门一打开,她就笑了,来书房的人是好久不见的聂茶,这次,没跟着车队去渝州。
聂茶见到是她,讶然一会儿,便恢复平静,仍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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