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3 / 5)
将衣服奉上,唤了一声:“谭管事。”
谭鸣鹊接过衣服,也很惊讶:“你倒是收风得快。”
“我平素挺会交朋友,她们都说您成了管事,我还有些不解,没想到几天不见,您还多了几分威严。”聂茶难得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谭鸣鹊听她说这些,只觉得哪儿都不舒服,忙道:“得了,你我也算熟稔,不用这样说话,你先等等,我把衣服送进去,还有几句话问你。”
“是。”聂茶屈膝行了个礼,便在门边站定。
谭鸣鹊回书房去,把衣服交给沈凌嘉,便打算往外走。
沈凌嘉一愣,叫住她:“你干嘛去?”
“您要更衣了,我哪能还在这里站着?”她理直气壮地说,一点没有要替魏王更衣的意思。
于是沈凌嘉也懵住,往常他不必吩咐,就有侍女伺候,可这回把人都支出去,旁边就剩下一个谭鸣鹊,却没一丁点自觉。于是他也有些惊讶,难道,这衣服还真得自己穿?
他没想明白,谭鸣鹊便接着往外走,还把门关上。
沈凌嘉只得认命地走到角落屏风处,乖乖换衣服。
……
谭鸣鹊将沈凌嘉留在书房里,也没人觉得奇怪。
虽然她出来了,聂茶也只当是书房里还有其他伺候的侍女,这种事也不必非得要管事来做。
她就问谭鸣鹊:“你有什么话要问我?”
谭鸣鹊笑嘻嘻问:“看样子,你朋友不少啊?”
“还行吧,你要干嘛?”
“赵柳呢?”
“谁?哦,她。”聂茶更加警惕,“你想干嘛?”
“我可不是什么无聊的人,问你正事,她这回也没去渝州吧?”谭鸣鹊记得车队里没有这两人。
“嗯,我们都留在府中。”
谭鸣鹊暗暗想着,要不干脆开门见山地说,这么含含糊糊的,实在不爽。
尤其是在渝州感受过跟容婆摊牌讲话的痛快之后,她就更不喜欢这么猜来猜去的了。
“聂茶,你跟赵柳,也算是朋友吧?”谭鸣鹊背着手,一脸一切在我掌握的神秘状。
聂茶无语地点点头。
“好,明天你带赵柳来我院子一趟,我有话,要单独问你们二人。”
“你疯了吧?我们都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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