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4 / 5)
”聂茶却不愿意。
“那我可不管,你还说欠我一次呢,就拿这还吧。”
“这?谭鸣鹊,你知不知道……罢了,你要乐意拿这个换,也随你。”聂茶欲言又止。
谭鸣鹊不当一回事,正好书房里已经传出沈凌嘉喊她的声音,便挥挥手:“你先走吧。”
“那就约好,明天我带赵柳来,咱俩之间,一笔勾销!”
“一言为定。”
“嗯。”聂茶突然开心起来,撑起小伞迈入雨中。
谭鸣鹊转身开门,进了书房,往右一看,沈凌嘉还站在屏风那,湿透的衣服已经脱下来挂在屏风上,背对着门口。
“先生,有什么事?”她走过去,绕到正面一看,无话可说。
沈凌嘉倒是把衣服穿好了,但腰带系成一个死结,憋红了脸,是又急又气。
“您怎么连衣服也不会穿?”
“就你能!”
“好吧好吧……”谭鸣鹊不跟他计较,低下头来耐心地给他解这扣。
沈凌嘉习惯性地张开双臂摆出让人伺候的样子,可谭鸣鹊实在不是这块料,他打结又太狠,她解了半天也没法把衣带从结里扯出来,他双臂一直悬在半空,不久便觉得双臂酸痛不止,便又悻悻然地放下来。
他庆幸她没注意到他这多此一举的行为,殊不知,谭鸣鹊埋着头正在窃笑。
沈凌嘉抬起手臂和放下来动静都不小,她哪能真的无知无觉?不过是装没看见而已。
谭鸣鹊好不容易将死结解开,舒了口气,就听到头顶也传来呼的一声。
她失笑,道:“先生,这腰带是这么绑的。”
一边替他系好。
沈凌嘉红着脸,倒没有顶嘴,默默看了一会儿,点头道:“我知道怎么系了,下回自不会再……弄错。”
“是,先生聪慧。”谭鸣鹊连忙赞许。
“你这时候说这话可就是揶揄我。”沈凌嘉笑了起来,再没有刚回来时那种郁气。
谭鸣鹊现在也想明白了,沈凌嘉的气,多半就是在宫里受的,自不会再问,来触他眉头,见他恢复笑颜,她也不禁笑了。
此时门外的雨声渐小,谭鸣鹊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便收拾起屏风上的湿衣服。
“先生,是菊娘回来了。”她话音刚落,门口便被敲响,也传来菊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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