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然(2 / 5)
谭鸣鹊低头看看自己,仪态,哪儿?
“京城里有几个女人像你这样走路,这样站着?连行礼都没别人漂亮。”沈凌宥摇摇头,“你说,菊娘怎么不好好教教你这个?”
谭鸣鹊赌气道:“我不用学,反正我又不出去!”
“是啦,短期内,你的确不会再离开京城了,可是,不出京城又不意味着不出门。”沈凌宥说了句让她听不懂的话。
他话音刚落,背后书房的门突然打开了。
沈凌嘉黑着脸看看他们,朝她招手:“算了,先别选了,让菊娘教你礼仪。”
“啊?”沈凌嘉也会附和沈凌宥的话?谭鸣鹊有些迷茫。
“那我去把菊娘叫来!”沈凌宥难得成功挑拨一回,得手之后并不落井下石,笑眯眯走开。
“……他也是没个正形。”沈凌嘉摇摇头,收回看沈凌宥的目光。
谭鸣鹊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待判决。
“你也别愣着了,回你房间去。”沈凌嘉挥挥手。
不是他叫她过去的吗?
可谭鸣鹊也没说什么,他叫她回去,又暂时不用选,她当然不会提醒他。
只是,谭鸣鹊甚为后悔,早知道,她就不该搭理七殿下。
他这人,无事也要搅起三尺浪,她去搭理他,正合他意,简直自找麻烦。
谭鸣鹊安然回到房间里,打算先调点药,谁知道忽然有人来拍门。
菊娘面带笑容,站在门外。
“是殿下让我来教你礼仪的。”
那时候菊娘笑容灿烂,一点也看不出是匹披着羊皮的狼。
她拎着戒尺,背在身后,踏入一无所知请她进来的谭鸣鹊的屋子里。
“吱呀。”门开。
“砰。”门关。
从菊娘来院子里找她的第一天起,便开启了谭鸣鹊的十天噩梦。
“腰!腰直起来,软绵绵地怎么好看?”
“我说你这个肚子是怎么回事,缩不进去吗?啊?……腰!”
“站不会站,坐也不会坐?手伸出来!”掏戒尺。
“从这儿走到那儿,试试。”不久,“直线也不会走了吗?手!”
日日夜夜,谭鸣鹊也好,菊娘也好,都没出过院子里。
凡是路过的人,都只能听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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