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否(2 / 5)
“不行,外头太阳晒,中暑就糟了。”
“你有什么喜欢的?告诉我?”
以上的台词,并非对话,也不是一人提议,一人插嘴,全是出自沈凌嘉的自言自语。
这几天,他总但心谭鸣鹊无所事事,闲下来心苦,可又怕这怕那。
谭鸣鹊抱着膝盖每天看着紧闭的窗户,越来越沉默。
她只是失聪,不是失语,但她越来越不想说话。
她并非完全失聪,因为耳力本来极好,即使受了伤,也比一般人的结果好一点,只要说话的人声音大,她还是听得见一点声音的,但非常小声,跟以前恨不得每天捂着耳朵走在路上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
但孙大夫也说了,她并非完全失聪,但也无法治愈。
她耳朵里受了伤,但具体怎么回事,孙大夫也搞不清楚。
谭鸣鹊有点认命了,飞来横祸嘛,已经掉在头上,还能怎么办?可她连好好休息一下,也不行,不能刺绣,不能出门,甚至连清静都得不到。
“昔寒,你喜欢什么?”沈凌嘉不想看到她这样颓然的样子。
谭鸣鹊默默地转头看了他一眼,将在心底压抑很久的一句话吐出来:“我想休息。”
沈凌嘉出去了。
谭鸣鹊吁了口气,到最后她也不敢说实话,只说了一半,就是那句“我想”。
她想安静,想要清静,想刺绣或者出门,什么都没法实现。
连想说实话,也不敢做。
不过,这句比较好听的话,至少换得了片刻清静,沈凌嘉真的出去了。
谭鸣鹊往后一躺,摔在床上。
她仰起头,看到的只有床顶,这一刻她有种错觉,她的一生,就只剩下这个四四方方,窄窄矮矮的小棺材了。
当身边没有人再聒噪,她的世界里,就连一丁点声音也无,挂在床上的布帘垂着,一动不动,就像是葬礼的幡。
安静久了,也挺恐怖。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谭鸣鹊自言自语,她忘了什么呢?
几天前,一直困扰她的,一个奇怪又熟悉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抵抗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思考,思考一些无关的事情。
于是谭鸣鹊的思绪慢慢飘荡到了几天前那个噩梦的场景中。
那一瞬间的痛,总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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