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否(3 / 5)
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但谭鸣鹊总忍不住想。
那是最近一次,令她有“欲求知”的感觉。
那是什么呢?
是谁?那个打她的,叫萤鱼的?不是。
那个指使萤鱼的,秦家大小姐?秦兼月?
秦兼月?
谭鸣鹊眉头猛然皱紧,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秦兼月……秦兼月……秦兼月……秦兼月月月月月月儿!
月儿!
那天晚上,在秦府后院,她听到一对男女互诉衷肠。
她只认出其中一个男人,沈凌嘉听她描述,画出了那个男人的脸,惟妙惟肖,他说他认得这个人!但那个名叫月儿的姑娘,她一直无缘得见。
但那个声音她没有忘记,也不会忘记,那个女人原来就是……
秦兼月啊!
谭鸣鹊陡然发现这个秘密,下意识地大喊出声,她挥舞着双手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她要告诉沈凌嘉!
她翻了个身,差点从床上滚下去,一双手及时地拦住她。
等谭鸣鹊抬起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凌嘉去而复返,紧张地拦住她,把她搀扶回来之后,又连忙撤回手。
“你没事吧?”
“先生!”谭鸣鹊用嘶哑的声音喊了一句。
她很久没说话,又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沈凌嘉心急地看着她:“你先喝点水,不要弄坏了嗓子,别说话了,怎么了?别着急!”
但在更心急的谭鸣鹊的耳朵里,听起来就是一连串的“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先生!”
“不要喊了!我告诉你了,别着急,先休息,你不是要休息吗,还有……”
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先生,我有话说!”
“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殿下!”谭鸣鹊气得改了口。
“哇啦哇啦哇啦哇啦。”
“殿下!!!”
鸡同鸭讲。
谭鸣鹊满肚子里的话,偏偏嘴巴突然打了结,耳朵里落满了“哇啦”,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纠结,随时要崩溃。
要么他退一步,要么他们继续自说自话。
沈凌嘉只迟疑了一会儿,认输地点点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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