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否(4 / 5)
”
谭鸣鹊刚打算开口,话到嘴边,却打了个转。
那个“月儿”就是秦兼月,简单的一句话,却说不出口。
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微妙?
好像,故意往那边靠,报复秦兼月似的?
还有那天秦兼月和萤鱼说的那些话,也很奇怪,谭鸣鹊还没琢磨明白,但总觉得,这种时机,说这话,不合适。
明明那是实话,但因为不合适,所以不能说,不敢说。
谭鸣鹊憋屈地绞住了手边的被子,当然憋屈,就因为察觉的时机不对,偏偏是挨了打之后,一句真话,就无法说出口了。在沈凌嘉面前,是应该说实话,不应该说谎,其实谭鸣鹊曾经这样决定过的,但秦府的一次谈话,把她心中的所有信任感全部清零。
那天她察觉到自己与沈凌嘉之间的距离,真的有如天堑。
她不可能对他说出所有的心里话,有意思的是,她对他说过最多一次心里话,其实是第二次见面时,而那时候容婆还蹲在房梁一角,坚持她用容婆教她的话骗他。
谭鸣鹊矛盾重重,最后那话打了个转还是吞了回去,换了另一句来。
“……我想做绣画。”
沈凌嘉突然特别敏锐:“你本来想说的,应该不是这句?”
“对。”谭鸣鹊下意识承认。
沈凌嘉哭笑不得:“你怎么了?”
他以为她起码会遮掩一下,谭鸣鹊偶尔也会说错话——其实往往是说对,却不肯承认,总要遮掩一二,有时说他听错,有时甚至说她没开过口。
“我怕你怀疑我说谎。”
谭鸣鹊老老实实地说。
既然沈凌嘉都能察觉到她改了口,她索性承认,诚实地将心里话全说出来。
“我刚挨了打,若是告诉你我刚想起她就是那天我听见的那个‘月儿’姑娘,你会怀疑我故意报复。”
她说她的心里话,要不要信,是他的事。
反正,她已经这样了——还会更糟吗?
万一变得更糟,行吧,她反正想象不了是什么样子,也教她长长见识。
“原来是她?”沈凌嘉大惊。
谭鸣鹊也大惊:“你这么快就信了?”
沈凌嘉诧然:“难道你是骗我?”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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