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心否(1 / 5)
菊娘也有些发愣:“怎么无端端有这个想法?”
“不是无端端的。”谭鸣鹊不好意思说自己那点小心思,“能教我吗?”
谭鸣鹊越是遮掩,越是让人看出,她有秘密。
但菊娘没有戳穿她。
人人都有难以启齿的秘密,可能对于别人来说,那秘密微不足道,但对于保守秘密的人而言,那就是不可为外人道的话。
菊娘没有问,直接跳过了这个疑问,先回答谭鸣鹊的话:“可以啊。”
“真的?”谭鸣鹊大喜。
她还以为自己要磨一阵,没想到菊娘竟然会这么爽快的答应。
“那,那……什么时候?”谭鸣鹊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菊娘笑道:“你给我等等,要习武,也得等你伤好吧?”
“我?不要紧的,这又不是手脚上的伤!”谭鸣鹊笑了笑,又黯然道,“况且,要说失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反正,坐在床上,站在地上,到哪儿不是听呢?”
她心情郁闷,却也能豁达地说出失聪两个字。
“你不是说你耳朵里还嗡嗡响?会头晕的,再等几天吧。”菊娘宽慰道,“我答应要教你,就不会反悔,再等几天也不会变的。”
“那你可得记住,等我能下地了,绝对不能推三阻四。”谭鸣鹊的童年过的比较封闭,虽然受宠爱,却没有什么同龄玩伴,不然,她现在大概会很相信拉钩做承诺这种小游戏。
“嗯,我答应你。”菊娘郑重地说。
“那我什么时候算伤愈呢?菊娘,你能不能把孙大夫请来,让我问问他?”谭鸣鹊道。
菊娘噗嗤一笑:“你这就迫不及待了?”
“嗯!”谭鸣鹊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不承认的,这不算反口,她就是太着急了。
“那好吧,我去请孙大夫给你看看。”菊娘起身出去。
谭鸣鹊从身边摸出来一本书,她不能出门,不能做刺绣,但看书还是可以的,不然实在太无聊了。
和沈凌嘉聊过以后,他便亲自选了几本书给她。
不做挑选不行,上回一时不察,给沈凌嘉念了一本小|黄|书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
看了会儿书,谭鸣鹊就入了迷,她现在耳朵也不好,于是连有人接近都没发现。
有人慢慢落座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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