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3 / 5)
诧异地爬起来,仔细看了一眼,果然是她。
谭母是个三十余岁的少妇,眼角有淡淡的纹路,雍容,柔顺。
“你先躺下,别着急起来!”谭母急急忙忙走过来,她脚步惶急,来到跟前。
“哦。”谭鸣鹊顺从地躺下,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谭母喃喃自语:“怎么还这么烫……难道真的……”
“啊?”
“没什么,你,你好好休息。”谭母焦心地看着她,眼中有着浓烈的矛盾。
谭鸣鹊翻身坐起来,认真地看着她:“娘,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娘!”
“真的没有,对了,你没吃饭,我去给你端来。”谭母结结巴巴地说着,想起身离开。
“等等!”谭鸣鹊猛然往前一扑,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您先回来,我不饿!”
谭母甩了几下,又不忍用力,没甩得开,只得坐回来,苦恼地看着谭鸣鹊。
看到谭母这样,谭鸣鹊就越发肯定她有事隐瞒。
“坐下。”
“不,不行……”
“坐。”
“鸣儿啊……”
“您先坐。”
一个想走,一个不准,拉拉扯扯半天,还是谭母退让,重新坐下。
“您先坐好,不准走,要不我跳下床也要追您。”谭鸣鹊道。
“别,那你别动,我也不走就是了。”谭母忐忑地把双手放在膝盖上。
她一向柔顺,顺,就是顺从,顺服。
她听谭父的,听儿子们的,对女儿,也总是无法拒绝。
谭鸣鹊想要从已经露破绽的谭母口中挖出她要隐藏的秘密,简直轻而易举。
……
她没用多久。
连一炷香的时间都不到,谭母便放弃抵抗,全盘托出。
“是你爹,他说,不能让你出去,得……得把你留在家里。”谭母十分委屈。
她虽然也觉得谭父所为,很是古怪,却又不敢违抗,只得听从,帮忙稳住谭鸣鹊。
偏偏她连稳住这个工作也没做好,还是让谭鸣鹊发现异常。
可谭鸣鹊更觉得委屈:“留我?我都回来了,哪里也不会去,为什么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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