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4 / 5)
我?”
况且,是怎么留的?
她茫然思索一会儿,难以置信地问道:“难道,那药……”
谭母默默地点点头。
“你们给我用药?”怪不得她一回家就病倒,越喝药越好不了!
谭母叹了口气,这件事,她无法解释,自己心中也过意不去。
“鸣儿,你听话,等一切过去,就没事了。”
“什么过去?”谭鸣鹊敏锐地抓住关键。
“嗯……”
“娘!”谭鸣鹊敦敦善诱,“我喝了那么多药,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您就不能让我死个明白吗?”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我也好,你爹也好,都不会舍得让你死,你不要乱说话。”谭母手足无措,犹犹豫豫半天,才怅然道,“好吧,我连这个也不瞒你,可你一定不要再说那些丧气话,你不会有事。”
“好。”谭鸣鹊答应。
“其实……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得知一个消息。”
“是什么消息?”
“嗯……”谭母眼睛眨眨,不敢面对她的脸。
“您说啊!”
“听说,现在朝廷里是齐王做主……”
齐王?
大皇子,沈凌岳?
“那魏王呢?”
“那个,你在京城时,帮你的人……就是魏王吧?”
“对,是他!”
“你,你听了别激动……他被关起来了。”
“什么?”谭鸣鹊怔了一会儿,猛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什,什么?”
“鸣儿?”
“他……咳咳……咳咳咳……他,怎么会……”谭鸣鹊语无伦次半晌,突然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谭母尖叫一声:“鸣儿!你别吓我!鸣儿!鸣儿!鸣儿!”
谭鸣鹊没有动静。
谭母慌张地跑出去叫人,“来人,来人啊,快请大夫!”
房间外面,只有一个杨青,也从未处理过这样的事,跟谭母一块原地转圈几下,才想起早应该先跑出去叫人。两人迅速离去。
谭鸣鹊也几乎同时一跃而起,她首先扑向自己放行李的地方,掏出一个盒子,一个荷包,推开门,往另一个方向跑去。翻墙嘛,她不是第一次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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