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6 / 14)
“我是璧德·施彭贝,”她说道,“这是我的朋友罗茜·海尔特。”
施罗德博士也做了自我介绍。
“可罗塞玛丽这个名字和您完全不相称,”维托德粗鲁地说道,“您就没有别的名字了吗?”
“蒂哈,”我低声说道。
璧德拉长了脸。
“不,罗茜,这可不是真的吧!你可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
我大胆地注视着维托德的脸,说道:“不过莱纳这个名字也不是和您特别相称呀!”
为了简化起见,一忽儿工夫我们重新又提起我们各自的第二名字,而且照璧德的建议,四个人都用“你”字来称呼。可是问起恩斯特·施罗德来,他说自己根本没有第二名字,只是维托德偶尔叫他哈基姆,他在成为药剂师之前,在大学里攻读过医学专业。璧德的第二名字叫埃德特劳特,她强烈禁止我们用这个第二名字来称呼她。维托德的朋友恩斯特,或者说艾尔·哈基姆,和我愉快地交谈了很长时间,他告诉我,太太去美国了,儿子留级了,他和维托德是在社民党内认识的。他开始有点秃顶了,人倒是挺随和善良,不过说真的,我本来只想和维托德说话,注视他并且朝他微笑的。璧德似乎和维托德挺谈得来。只要自己喜欢的男人一出现,她马上就会兴奋起来。起初我心不在焉地听他俩在正儿八经地谈有关业余大学课程的事宜。然后,他们兴致勃勃地谈起了其中一位中年讲师的一盘原声带,并鼓起掌来,到最后我还看到他们笑出了眼泪。我有点伤心,我本来是想参与到这一令人发噱的哄堂大笑的行列之中的。可是我不能伤害友好的施罗德的心啊,于是我不得不回答他的提问,对他表示友善。随着我一侧的璧德越来越快乐,我的好心情早已经烟消云散。
此外,酒精的消耗量越大,我们这张长桌子上的声音也就越大,大得我几乎根本听不清人家在说什么。这时,璧德突然转向我:“你是头疼还是怎么啦,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我向她保证说,我身体挺好的,不过我们完全可以到别的地方坐坐,或许是有新鲜空气的地方,可以离开这里的位置。我希望然后我就可以坐在维托德的旁边或者就坐在维托德的对面座位上。大家都表示同意。维托德甚至还偷偷朝我眨了眨眼睛,我的心情终于轻松了起来。
我们穿过狭窄的街巷,街巷两旁彩灯招展,煞是可爱。恩斯特·施罗德提出去打靶场。
“现在我们可以为女士们争取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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