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二月二十五日 (1)(4 / 23)
。”
“这个案子真的很重要,安迪。我要你来负责。我也是这样告诉威威的。”
激情过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你真是个大好人,雷佛。”
“别这么说。咱们是自己人。况且,你的能力可以胜任的。”随着青郁的烟雾缓缓上升,安德森的视线来到了天花板。“你还可以诉诸幽默感。”
“幽默感?”
“这玩意儿是有些——”烟斗呼出几口烟来。“特别。威威完全信这一套。你知道他是靠这个成功的。开会要谈的就是这些。”雷佛顿站起身来,方正的脑袋、粗厚的颈子缩入僵挺的白衣领内,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具正在喷烟的引擎。“你自个儿好好琢磨琢磨。”
“你也信这一套吗?”
雷佛顿在门口停步,然后以男人对男人、而非董事对经理的态度咧齿一笑。
“不尽然。不过既然威威信这一套,我们大家也不妨相信。”
语毕房门关上。他的脚步声沿着回廊逐渐远去。
桌上有什么异状呢?记事本、信件、活页帐簿、日历。日历,他思考着,日历。这个桌历是个黄铜制品,背面有个不易操作的小旋钮,只要转动它,就可以更改月份、日期以及星期几。安德森凝视日历,接着看看今早的报纸。报上的日期是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一。桌历上头的细长凹孔亮出星期一的字样,凹孔右侧揭示的是二月,但左侧却是四日。答案已经够明白了,桌历的日期是错的。不过二月四日星期一正是一个大错特错的日期。这一天,就是安德森太太丧命之日。
内线电话响起。一个极具权威感的声音说道:“我是派尔先生。你可否——嗯,拨出几分钟给我?”
“我马上过去,派尔先生。”派尔先生是公司的另一位董事。
他坐着瞪视桌历,然后拿起它,转动旋钮,好让它显示正确的日期。接着他起身,走在远离董事办公室的回廊上,来到一个有半打女孩坐在打字机前工作的大房间。他停步在其中一位面前。那女孩的名字是珍·莱特莉,她是安德森的秘书。她年约十九,是个相貌平庸的女孩,戴一副角框眼镜,模样极为寒酸。她有点喘不过气地说道:“嗯,安德森先生,你看到便条了吗?”
“看到了,谢谢。”他故意若无其事地说道:“珍,今天早上你有动过我的桌历吗?”
“怎么了,我每天都调的,安德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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