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4)(22 / 24)
“闭嘴!”卡特说。虽然乔琪亚畏缩在他身旁,但他还是坐着,一副冷静的模样。他蓝色短袖制服的袖口下方,手臂肌肉正微微颤动着。“闭嘴,现在就给我滚。要是你不想今晚在楼下牢房里度过的话——”
“你才是那个要进牢房的人,”派珀说,“你们全部都是。”
“叫她闭嘴,”乔琪亚说。她还不到抽噎的地步,但也接近了。“叫她闭嘴,卡特。”
“女士——”说话的人是弗莱德·丹顿。他的制服没扣上,呼吸中有着波旁酒的气味。公爵只消看到他这副德性,肯定会炒他鱿鱼,炒他们所有人的鱿鱼。他开始站起身,而这一回,他则成了那个四脚朝天的人,脸上惊讶的表情,要是换成其他的情况肯定会十分滑稽。这种每个人都坐在地上,只有她站着的感觉很好,会让事情容易一点。但是,喔,她的太阳穴不断抽动着。她把注意力放回最危险的席柏杜身上。他还是以一副让人发火的冷静态度看着她,仿佛她是他付钱去杂耍帐篷里看的什么怪胎秀似的。但他得抬头看着她,这正是她的优势。
“但不是楼下的牢房,她直接对着席柏杜说,”
“是肖申克监狱的,那些恶霸会对你们做的事,就跟你们对那女孩做的事一样。”
“你这个蠢婊子,”卡特说,口气仿佛是在谈论天气。“我们根本就没到过她家附近。”
“没错。”乔琪亚说,又再度站了起来。她一边脸颊上溅到了些可乐,此刻正沿着她过去一度惨不忍睹的青春痘疤痕流下(但有些青春痘还是坚守着不愿离去)再说,。
“每个人都知道珊米布·
歇只是个爱说谎的同性恋荡妇。”
派珀的嘴唇往上一提,露出一个微笑。她转向乔琪亚,后者被这个他们原本正享受美好日落时分、却突如其来出现在台阶上的疯女人吓退了一步。“你怎么会知道是那个爱说谎的同性恋荡妇?我可没提过她的名字。”
乔琪亚的嘴巴因惊慌变成了0字形,也使得卡特·席柏杜的冷静首度为之动摇。或许是因为恐惧,不然就是恼羞成怒吧,派珀并不确定。
弗兰克·迪勒塞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你最好别到处散播一些你收不回来的指控,利比牧师。”
“而且也不应该袭警,弗莱德·丹顿说,”“这次我可以就这么算了——每个人都有压力——但你必须停止这些指控,管好自己。”他停了一下,接着又无力地补充一句,“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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