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4)(23 / 24)
,也别再推人了。”
派珀的视线依旧固定在乔琪亚身上,右手不断颤抖,紧抓着苜蓿那条狗绳的黑色塑料握把。
那条狗依旧压低了头,朝前伸出前爪,不断低吠,声音就像是一辆马力十足的机车正在空转,颈上的毛足以遮住颈圈。
“你怎么知道是谁,乔琪亚?”
“我……我……我只是猜的……”
卡特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闭嘴,宝贝。”
他维持坐着的模样(因为他不想被推倒,这个懦夫),又对派珀说:“我不知道你是不是从耶稣那里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不过我们昨晚全都在丹斯摩农场,试着看能不能从站岗的阿兵哥那里套到什么话。那里和布歇家是完全不同的方向。”
他朝朋友们扫视一眼。
“没错。”弗兰克说。
“没错。”马文跟着说,以提防的眼神看着派珀。
“就是这样!”乔琪亚说。卡特再度勾着她的肩膀,她原本的疑虑此刻已完全消失,以一副挑衅的模样看着派珀。
“乔琪亚猜,你会跑来这里鬼吼鬼叫的原因是珊米,”卡特以同样的冷静口吻说,“是因为珊米是这个镇上最爱说谎的大饭桶。”
马文·瑟尔斯鬼吼鬼叫地大笑起来。
“但是你们没用保险套。”派珀说。这是珊米告诉她的。当她看见席柏杜表情为之一绷时,便确信了此事。“你们没戴保险套,就射在她身体里。”她不知道事情是否真是如此,却也毫不在乎。她可以看见他们睁大双眼,相信了她的话,并且足够相信。“等他们拿你们的 DNA 来比对——”
“够了,”卡特说,“闭嘴。”
她的表情变成愤怒的微笑:“不,席柏杜先生。
我们才刚开始而已,孩子。”
弗莱德·丹顿朝她伸出手来,而她再度把他推倒,接着便发现自己的左臂被人抓住,扭到身后。
她转头望向席柏杜的双眼,现在里头已没有冷静,只剩闪烁的怒火。
好啊,我的兄弟,她毫无逻辑地想着。
“操你妈,你这个他妈的婊子。他说。
”这一回,被推倒的人变成了她。
派珀背部朝下地往阶梯倒去,本能地试着弯起身子,避免让头部撞上任何一级石阶,知道头骨可能会因此而被撞碎,导致死亡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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