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11)(17 / 24)
来。”
“我就这么走了,说不定是去打通电话,但你们全都不知道我跑去哪里了。我根本没告诉你们,可以吗?”
吉娜看起来仍一脸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些人如今是她的伙伴了,所以她完全不会质疑他们。她又怎么会质疑呢?她才十七岁。我们和他们,生锈克想,站边儿通常不是好事儿,尤其对十七岁的孩子来说更是如此。“可能去打电话了,”她说,“我们不知道你去哪儿了。”
“什么也不知道,”抽筋敦同意,“你是蝗虫,我们只是卑微的蚂蚁。”
“你们别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生锈克说。
但他深知,这的确是个大问题,会为他们惹来麻烦。
吉娜不是唯一会被牵扯进来的孩子;他和琳达也有两个女儿,现在正快要入睡,不知道爹娘可能正搭着一艘小船,航进一个巨大得过了头的风暴之中。
而且还会在里面逗留不走。
“我会回来的。”生锈克说,暗自希望这不会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灰烬
珊米·布歇开着伊凡斯家那辆迈锐宝前往凯瑟琳·罗素医院,时间就在生锈克前往鲍伊葬仪社的不久之后。他们在镇属坡那里,沿相反的方向会车而过。
抽筋敦与吉娜已回到医院里,大门前的回转车道上目前没有半个人,但她还是没把车停在那里;毕竟,身旁的座位放了把枪,的确会让你比较警惕些(菲尔会说这是偏执狂)。她开到医院后头,把车停在员工停车场。她拿起点四五手枪,塞进牛仔裤裤腰,用 T 恤下摆遮住。她穿过停车场,在洗衣房门口停下,看着上头的告示:自一月一号起,本处禁止吸烟。她看着门把,知道要是门打不开,自己就会放弃这个念头。那是上帝给她的启示。但换个角度来说,要是门没锁的话——
门没锁。她悄悄走进里头,像个脚步蹒跚的苍白鬼魂。
灰烬
瑟斯顿·马歇尔累了——其实更接近筋疲力尽——不过却是这些年以来,感到最满足的时刻。
这无疑十分反常;他是个有终身教职的教授、诗人、知名文学杂志的编辑,有个漂亮的年轻女人陪他入眠,不仅相当聪明,也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
分发药丸、涂抹药膏、清空便盆(更别说一个小时前还擦了布歇家那孩子沾满大便的屁股)竟然比那些事更让他觉得心满意足。这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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