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21)(6 / 24)
,可能也没有太大意义。我只知道这里会发生很糟糕的事,而且相信会越来越糟。要是我们够幸运的话,万圣节以前都不会出事,但我不认为我们有那么幸运。”
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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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芭比与詹姆斯·寇克斯上校说话的同时,安迪·桑德斯正靠着 WCIK 电台后方的仓库外侧,抬头看着异乎寻常的星星。他茫得像是风筝般漂浮,快乐得有如不停吐沙的蛤蛎,清凉得像黄瓜一样,不管要怎样比喻或许都行。然而,有股深深的哀伤感——平静到了奇怪的地步,几乎算得上是舒服——就藏在下方,像是强而有力的地下河流般流动着。在他平凡、实际、普通的这一生里,从来没有过任何预感。但现在有了一个。今天,是他在这世上的最后一晚。等苦人们来时,他与主厨布歇就会离开世上。一切就是这么单纯,也并没有那么糟糕。
“反正我已经活在奖励关卡里了,”他说,“自从我差点吞下那些药丸以后,都算是多活的了。”
“你在说什么啊,桑德斯?”主厨沿电台后方的小径走来,明亮的手电筒光芒照在他赤裸的双脚前方。那条快掉下来的睡裤,依旧摇摇欲坠地挂在他那皮包骨的臀部两侧,不过他身上倒是多了新的东西:一个大大的白色十字架,十字架还用了一条以橡皮筋绑成的绳子挂在脖子上。而他肩膀上头则是那把“上帝战士”,另外还有两颗手榴弹挂在橡皮筋绳的其余接点。在他没拿手电筒的另一只手上,握着车库的电子钥匙。
“没什么,主厨,”安迪说,“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这几天以来,我似乎像是唯一会听自己说话的人。”
“乱讲,桑德斯。这是彻头彻尾的胡说八道。上帝会听。他就跟联邦调查局可以直接窃听电话一样,连到你的灵魂里。再说,我也会听。”
这个美妙的说法——同时是种安慰——让安迪的内心升起感激之情。他递出烟斗:“点燃这玩意,它就会让你整个又光明起来。”
主厨沙哑地笑了一声,接过玻璃烟斗深吸一口,把烟憋在肺里,接着才咳了出来。“超爽!”他说,“这就是上帝的力量!现实现下的力量,桑德斯!”
“说得对。”安迪同意。这是小桃常说的话,而一想到她,又让他的心再度彻底地碎了一次。
他心不在焉地擦了擦眼睛:“你从哪里弄来这十字架的?”
主厨用手电筒指向广播电台:“科金斯在那里有间办公室,十字架就放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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