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说:‘你的神是忌邪的神,我必 (21)(7 / 24)
办公桌上。最上面的抽屉是锁着的,但我硬扳开了。桑德斯,你知道里面有什么吗?我看过最恶心的打手枪素材。”
“是小孩吗?”安迪问。他并不感到惊讶。要是一个牧师被恶魔引诱,总会堕落得更深,深到愿意戴上大礼帽,趴在一只响尾蛇下方。
“还要更糟糕,桑德斯。”他压低了声音,“是东方人。”
主厨注意到平放在安迪腿上的 AK-47步枪。
他用手电筒照向枪托,上头有安迪用电台工作室里的马克笔小心写上的克劳蒂特四个字。
“我老婆,”安迪说,“她是第一个因为穹顶而死的人。”
主厨抓住他的肩膀:“你还惦记着她,真是个好人,桑德斯。我很庆幸上帝让我们相遇。”
“我也是。”安迪拿回烟斗,“我也是,主厨。”
“你知道明天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对吗?”
安迪紧紧握着写有克劳蒂特的枪托。答案已经够明显了。
“他们很有可能会穿着防弹衣,所以要是开战的话,我们得瞄准头部。不要一枪一枪地开,只管连续扫射。要是他们看起来快赢了……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对吗?”
“对。”
“直到最后,桑德斯?”主厨把车库的电子钥匙举到他面前,用手电筒照着。
“直到最后。”安迪同意道,用克劳蒂特的枪管碰了一下车库钥匙。
蚂蚁
17
奥利·丹斯摩从噩梦中惊醒,知道有什么事不好了。他躺在床上,看着射进窗户的第一道苍白且不知为何显得脏兮兮的阳光。他试着说服自己那只是梦,一个他记不太清楚的讨厌的噩梦。
他只记得梦里有火与尖叫声。
不是大叫,而是尖叫。
他的廉价闹钟就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滴答作响。他抓起闹钟。已经五点四十五了,却没听见他父亲在厨房走动的声音。没有咖啡的味道,显示状况更不寻常。他父亲最晚会在五点十五分起床换好衣服(“乳牛可不等人”是奥登·丹斯摩最喜欢的至理名言),并会在五点半时煮咖啡。
但今天早上没有。
奥利起床,穿上昨天那条牛仔裤。“爸?”
没有回应。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时钟的滴答声,以及隐约传来一头不太高兴的母牛的叫声。忧心笼罩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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