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答案在京中3424(3 / 4)
时间里,一跃成为兵部尚书。”
“这些,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李让垂头丧气的说道,“况且,施诣修晋升,用的还是揭发检举我父叛国有功的政绩,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梅长歌从李让的这番话中,不难看出,他指控施诣修的证据,其实还是主观臆断的成分比较多的。仅凭这些,不要说想要当众指控一位兵部尚书,便是威逼施诣修说出此案背后的真相,怕都是不能够的。
“嗯,我刚刚说到哪里了?”李让停下来,想了想,方道,“哦,对了,我看到那封密信的时候,是深信不疑的。”
“比起陛下,我当然更信任曾与我同共死的兄弟,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公子的命令,成功将叛军逼入祁连山,并形成合围之势。”
“那么,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对这件事起了疑心的?”梅长歌沉声问道。
“那封密信,无论从字迹还是印鉴上看,都是没有问题的。”李让沉吟道,“即便到了今时今日,我也没有能够看出任何破绽。”
“算算日子,大概是三年前吧。陛下派公子巡查肃州,恰逢中秋,所以特意过来看我。我问他,说咱们老这么围着叛军,也不是事,万一出了什么纰漏,依陛下对我们陇西李氏欲杀之而后快的性子,恐怕反倒不美。况且士兵们年岁大了,总要娶妻子的,还是要再想个稳妥点的法子才行。”
梅长歌记的,这个时间节点,正是叶缺曾对她说起,李让开始默认允许驻扎在祁连山下的士兵,在当地成家的时间。
“结果公子反问我,说当初是谁让我这么干的。我一听这话,顿时就慌了神,酒也醒了,立刻取出那封一直好好放在木匣子里的密信递给他,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楚青澜说了什么?”梅长歌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
“他说,字是他的字,印鉴也是他的印鉴,这些都是没错的。”李让愁眉不展的回忆道,“唯独那封密信,不是他写的。”
“我当时提议,说不如上表朝廷,说明真相,但公子不同意,说既然有人能将他的字迹,模仿的丁点不差,连本人都不能看出丝毫瑕疵,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盗取他的印鉴,可见神通广大。公子还说,如今陛下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向我们兴师问罪,未免旁枝节,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确实,就目前敌暗我明的局势来看,楚青澜的决定,是最稳妥的。”梅长歌颇为赞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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