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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比炀炀的大,可限于本文为第一人称,玄谳的自白全文完后会有补充!)
惊讶于他竟要亲历而为,不做声地给我擦干身子,给我套上绢衣,然后让我靠在他怀里,给我擦拭头发——————他的手很拙,和玄琰一样,喜欢捣持却又不得要领,从小衔金衔玉出生的主儿,当然不指望真会什么,也许,他也就讲的这么个趣儿。反正我全身泡的软软的,也懒地动,他要怎么着,也随着他。但他的手很轻,至少没象个粗糙的男孩子不懂得怜香惜玉,看他象个第一次掰弄这些的孩子,皱着眉,仔着细地给我捣持,我也觉得蛮有趣,舒服地弯着唇懒懒享受着,不会儿功夫,竟然睡意连连,不过,还是赶在彻底堕入梦乡前,骄蛮地小声哼了句,“我身上都是药味儿,你别碰我!”防狼措施做的一点儿也不彻底,还没听清楚他回了声什么,就和周公聊天去了。
反正,第二天依然在欢快的喜鹊唧唧喳喳地歌唱声中醒来,美好地伸了个懒腰,全身上下有着说不出的透畅,我知道,炀炀依然是个完美无缺的处女!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依然过着我无忧无虑贵妇人的生活,依然偶尔来个那个突发奇想,这个新趣儿玩法,总之,很会打发这无聊的宫廷生活。他呢,也不能说天天吧,反正至少隔上一天就会到我这里坐着,真的是坐着,总见着他好象有批不完的奏折,忙不完的政务。刚开始,我对那打奏折也有些兴趣,不是上面的内容,是那些个精致的纸张呀,笔砚呀。我挺喜欢他的朱批,非常隽秀的小楷,有段时间,也来了趣味儿模仿着呢,可俺终究不是个耐心的主儿,写一阵儿就厌了,他还笑我是个“没耐性儿的小东西”,这时,我就会使着小性儿,拿出我摹地最象的一贴晃到他眼前,非常一本正经地说,“好东西只一次就够了,这叫绝唱!”然后拍拍手丢一边,玩别的去,管他在身后笑地有多开心。
他一直都很君子,虽然晚上都会拥着我入睡,可顶多也就是吻吻我的额头,脸蹭脸地摩挲着我的脸蛋儿,仿佛我是他最心爱的一只小宠物。恩,我不喜欢“宠物”这个词,可实际的说,他真的很宠溺我,先不说别的,见了面儿,从不行礼,说话也是“你呀我的”,他从没计较。可我也没恃宠而骄啊,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哦,除了私下里去找那小宫女儿给我找书。宫里面除了万不得已的重要庆典儿,象上次西植园之类的“小型聚会”我都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去,俺也不矫情,就去参加呗,只要谨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也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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