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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无险的都过去了。
宫里面那些个娘们嫉妒的眼神,我看的清,只是,真不想自寻烦恼当回事儿,该玩儿还是那么玩儿,该吃还是那么吃。我精着呢,谅她们现在暂时也玩不出什么大风浪,一来,玄谳几乎天天搁我这儿住着,现在正是热乎劲儿,她们要整我,也不会瞅着这风口浪尖上。二来,俺也有些小自信,“西植园一役”算是让我一战成名,她们多少也知道我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虽然,我百分百肯定,这些“天之娇女”们决不会轻饶我,可,暂且有了清闲,何苦去寻那个还没发生的烦恼呢?谨慎防着点儿就是了。
可是,有些事儿,却不是防得了的。古人常说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如果是自各儿这出了乱子,扰了清闲,那怪的了谁?1
可这清闲,也真不是我想扰的,全因为—————我身上的毒发了!
“迷情散是天下毒性最烈最顽固的毒药,它每月发作一次,会让你全身炙热如在火焰中燃烧。火的克星是冰,冰凌锦应该是你现在最需要的。”玄琰的呢喃仿佛就在耳边,所以,当我一早儿睁眼开始,发现外面并非艳阳高照,反而阴雨连绵,下着寒气,而我却浑身燥热时,就隐约有些担忧。直至到了晌午,我浑身的热潮已经难掩迹象,不用看我的脸,光看这一根根手指头就知道,红葱葱的,除了甲间那刺眼的白。这时,我已经完全肯定,一直没发作的迷情毒,我要领教了!
“主子,您还不起来吗?皇上马上就下朝了。”无思的轻语从纱缦外传来。知道自己可能毒发,我就一直把自己锁在床上,尽量不动,因为,一动,那炙烈的热潮就仿佛要将我烧尽。我也坚持不要他们进来看我,我怕他们看见我这反常的红,更怕看见他们定然惊异眼底里反映出来的自己————那是个脆弱的炀炀,我讨厌这样的自己!
“不想起来,让我多睡会儿!”坚持着用平时耍小性儿时的口气嚷了声。索幸,他们平日里也习惯了我贪玩又贪晚,早晨喜欢赖床,甚至有时赖到下午的臭毛病,只以为我又贪着看书或是琢磨什么新鲜玩意儿,也没再说话。可是,可以感觉到无思无邪此时都立在纱缦外,随时侯着我的吩咐。
纱缦里,却是个可怜的炀炀。咬着唇,我难过的想哭,可犟着,就是不让眼泪流出来。人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炀炀虽不是男儿,可从小到大,也决不轻易掉泪。记得小时侯,抱着小姨从美国带回来的维尼熊兴奋地上楼梯,不小心一下子滑倒,下巴磕在台阶上,刮出一道又深又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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