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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事,激得泽恩一杯一杯频频仰头,连着干杯。
饶是他酒量一个顶仨,也受不了洋酒、啤酒、白酒轮番轰炸,外加还要时不时替萦西挡掉一部分,敬到最后,他已非常不雅观地舌头打结、面色潮红、脚下画弧站不稳,意识逐渐模糊。
酒宴基本结束后,伴郎主动提出开车将萦西和泽恩送回新房。
伴郎是泽恩曾经的合作伙伴,一上车,开口就叫她“弟妹”,萦西浑身僵掉,她一直以为伴郎不过二十四五岁,即使一身正式体面的西装革履,也甩不掉那张娃娃脸带来的稚气,而且他名字都起的很应景啊——年顷,是她眼花,还是耳朵背了?和小葱拌嘴抬杠的年顷,竟然比泽恩大了整七岁,也就是说比小葱大了快十岁。
年顷专心开着车,对萦西听到他年龄后的讶异表情好像毫无压力,只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轻微一笑。
“弟妹和小葱是高中同学?”
萦西还在困扰,有点恍惚。“是啊,我们做了三年同桌。”
泽恩靠在后座,随着车子的行进,脑袋一点点耷拉到萦西的肩上,口中还叽里咕噜地念叨什么。
年顷摇头,忽然神色沉凛:“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从前喝酒,他掌握分寸的准确程度算得上人中少有,最近不知怎么了,不止一次喝到烂醉,还不听人劝,有一回差点酒后飙车,幸亏被我及时阻止,弟妹你以后要管这小子紧点,别让他干这种害人害己的事。”
萦西的心尖跟着他的话一颤一颤的,烂醉?飙车?不自在地咽咽口水,她怎么想到李刚他儿子了。可官二代酒后飙车这种过界的疯狂举动,绝不像性格沉静冷傲的泽恩能干出来的事。
“且不说国家法律对酒驾的刑罚越来越重,就是为他人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万万不可。”年顷字句简明确凿,萦西才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律师该有的庄重。
倒在身边的泽恩看起来十分难受,皱着眉乱扯几下自己的领带,搭在她肩上的脑袋向上拱了拱,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入睡姿势。
萦西向旁边坐一点,拖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放倒在自己腿上,泽恩很快乖觉地调整好四肢的位置,小狗一样蜷起身子,长腿支楞着没地方摆,踢踢蹬蹬,把年顷的车座套都踹脏了,恶人总算安分一会儿,轻浅均匀的呼吸声随之传来。
萦西抬脸和无奈摇头的年顷在后视镜里相视一笑。
年顷问起来她和小葱的陈年旧事,萦西嘴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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