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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没一搭聊着,忽觉大腿上好像有条蠕动的虫子向里面爬,奇痒无比。
幸好年顷在这时接个电话,萦西赶紧扒开旗袍查看,果然恶人的爪子正在她腿间陶陶醉醉地游弋摸索。
在外人面前还明目张胆挑逗她,诚心让她出丑是不是?萦西气的用指甲狠狠抠他手背,泽恩似乎没被影响,反擒住她的小手包裹进掌心,萦西刚想举起他的手咬上一口,年顷就看过来,有点抱歉地说:“弟妹,真不好意思,我当事人出点麻烦,一会儿可能不能帮你照顾泽恩了。”
萦西懂事地摇头称没关系,这时泽恩只是紧攥着她的手,没有再无礼的动作,似乎比刚才睡的更香甜。
到了新房,年顷帮萦西掺扶半梦半醒的新郎躺在床上便告辞离开,萦西回自己的房间脱掉旗袍,换上居家服。
她和泽恩商量好两人暂时分房睡,为了不让公婆产生怀疑,她的几件衣服象征性的和泽恩的衣服放在同间卧室的衣柜里,而事实上,她的大部分物品都安置在另一间卧室,两间房都在二楼且只有一墙之隔。
回来的时候,泽恩还在床上拉衣服的两襟哼唧,不住地翻身打滚,萦西心一软,爬上床准备帮他脱衣服,抬头看眼床头上两人相依偎微笑的结婚照,为什么思及泽恩前阵子不要命的醉酒飙车,心会涩涩地疼,像有把锉子在上面刮来刮去。
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所以她有资格知道他和润蕾以前的事,难道他也早有预感润蕾和御林的关系不对劲,才做出那样过激的行为,然后和她一样掩耳盗铃地欺骗自己?
萦西甩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继续手下的动作。
解完西装和衬衫,要解裤带的时候,萦西犹豫一下,将皮带扣扣回去,不能这样刺激喝醉酒的男人,否则他要干什么都有借口了。
(我来续更鸟)
一个不注意,收回的手肘撞到一块有富有弹性的软物上,萦西回头,吓个半死,泽恩半坐在她身后,胸口敞露,眸底发光,已然乍现出熟悉的欲望。
萦西扯扯嘴角,身子不声不响向后移,撒腿开跑。“你接着睡,啊,我不打扰你了。”
力量悬殊的对手交战,结果只有一个。
“呀!”萦西的一只脚还没沾地就被恶人像捞鱼似的拽回去。
“想走?别想用走解决问题!”泽恩怒吼着翻身欺压,两手钳住她的手臂在耳侧,双唇来势汹汹侵袭而至,相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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