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6 / 14)
身女子,然后越陷越深。接着他强奸、强奸越变越凶残,最后终至谋杀。随着被害人增加,残暴的程度越来越高。强奸不再是他的动机,谋杀才是。谋杀再也不够,必须要加虐待。”
他伸开手臂,露出一截笔挺完美的白色袖口,拿起洛丽·彼得森的照片,一张又一张慢慢审视,表情平静。他轻轻把面前的照片推远一点,转向我。“很显然,在彼得森医生的案子中,凶手开始折磨被害人,对吗?”
“没错。”我回答。
“是什么?折断她的手指?”马里诺挑衅地问,“黑手党会干这种事,但强奸杀人犯通常不会。她拉小提琴,对不对?折断她的手指仿佛是对她个人的人身攻击,好像那家伙认得她。”
我尽量保持平静地说:“她桌上放着外科参考书,还有那小提琴。凶手不必是天才就能发现这些与她相关的事。”
韦斯利想了想。“还有一种可能:她因自卫弄断了手指与肋骨。”
“不可能。”我很确定,“我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显示她曾经抵抗。”
马里诺平板又带着敌意的眼睛转向我。“真的?我很好奇。自卫的伤痕是什么样子?根据你的报告,她身上有很多伤痕。”
“典型的自卫性伤痕,”我回瞪他,“是指甲断裂,如果被害人抵抗殴打,手或胳膊上会有擦伤。但她并没有这类伤痕。”
韦斯利下了结论:“所以我们都同意这次他比过去更残暴。”
“暴力是重点,”马里诺迅速接道,好像这是他最想提出的论点,“这是我一直在说的。洛丽·彼得森的案子与其他的不同。”
我压下满腔怒火。前三个被害人被绑起来强奸杀死,难道那还不够残暴?非得把她们的骨头都打断了才算?
韦斯利阴郁地预测:“如果再发生一起,会有更多的折磨虐待。他非杀人不可,用杀人来满足某种需求。他杀得越多,那种需要就越强烈,因而越感到挫败。他将变得越来越不把人当人,也更不容易满足。那种满足是暂时的。杀人后数天或数个星期,压力逐渐增加,直到他发现下一个目标。他跟踪她,然后再次犯案。两件谋杀案的间隔可能越来越短,他的压力可能不断升高,最后,他杀得不能住手,就像特德·邦迪一样。”
我在想时间顺序。第一个女人在四月十九日被杀,第二个在五月十日,第三个在五月三十一日,洛丽·彼得森在一个星期后被杀,时间是六月七日。韦斯利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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