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7 / 14)
来说的话相当普通。
凶手出自问题家庭,可能曾被母亲施以身体上或心理上的虐待。当他折磨被害人时,他发泄的愤怒与性欲纠缠不清。
他的智力在中等以上,有非去从事某种行为不可的倾向,生活井井有条,一丝不苟。他可能对某些事物有毫无理由的畏惧,或非要遵奉某种仪式,像是保持极度的整浩,或是只吃某一类食物。他做任何让他觉得能控制周围环境的事。
他有职业,可能只是干粗活——机工、修理工、建筑工,或其他这类工作。
我注意到马里诺的脸越变越红。他不耐烦地环顾四周。
“对他来说,”韦斯利道,“最引人人胜的是准备阶段,他幻想中的计划,激发他想象的环境因素。他是在什么地方注意到被害人的?”
我们不知道。即使她还活着,也不见得会知道。他们的交会可能就像她路过街旁一道几不可见的细微阴影。可能是在购物中心,或者她驾车等红灯时。
“什么吸引了他?”韦斯利继续,“为什么偏偏选上她?”
我们还是不知道。唯一确定的是每个女人都独住,或是像洛丽·彼得森,有人会以为她在独居,这使她们更容易遭到攻击。
“听起来像在形容标准的美国男人。”马里诺尖酸的评语让我们立刻打住。
他一弹烟灰,气势逼人地向前。“嘿,说起来好听,但我不吃这一套,懂吗?就说他是水管工好了,但特德·邦迪是法科学生,几年前在华盛顿特区有个强奸惯犯是牙医。天杀的,谁知道那个在逃的绿谷勒杀手会不会是个大家都认识的男童子军?”
马里诺兜了一圈转入正题,我一直在等他开始。
“谁说他不会是学生?说不定是演员,那种想象力误入歧途的文艺人士。除非那厮爱上了喝人血,或炭烤人肉,不然这些性谋杀看起来都差不多。我们现在对付的这一个也不例外。如果你要问我,人就是人,不论医生、律师或印第安酋长,所有这类性谋杀的分析都大同小异。人类会想而且也真的做了不少类似的事,我们甚至可以回溯到山顶洞人拖着女人的头发走路。”
韦斯利瞪着眼不看马里诺,然后又缓缓转向他,平静地问:“你想说什么,彼得?”
“我会告诉你我天杀的想法是什么!”他下巴突出,脖子上青筋毕现,“谁分析得对,谁分析得不对,这一套全是狗屁,听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现在我知道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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