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213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吧?(8000+) (1)(7 / 25)
修师傅这么说,傅玄野凝眸看向一边站着的傅深酒。
深酒不看他,只看着维修师傅,“既然有故障,这告示为什么要贴在门后不贴在门上?”
维修师傅白了傅深酒一眼,“一般上厕所的人都是从里面关门,这样自然就看见了嘛。”
深酒的气势萎顿下去,轻轻“哦”了声。
怪她不该从外面关门咯?
……
许绾轻死亡的消息,是在一周以后不胫而走的。
当时雁城所有的媒体都忌惮薄书砚和翟墨霆的势力,无一家敢发声。
但是微博上、雁城的许多贴吧里,对许绾轻死亡的“猜测”或“推断”各式各样。
当然,几乎所有的猜测或推断都把矛头指向傅深酒或者薄书砚。
这场眼看越演越烈的舆1论风波在几天后就消弭了下去,因为薄书砚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许家那边的人出来说了话,证明许绾轻是精神病复发,自残而亡。
“我知道许绾轻是在你手上没的,但是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许家那边的人出来说话?”已经几天没有出酒店大门一步的深酒很颓迷,侧眸去看薄书砚冷峻的侧脸时,神情莫名恍惚。
薄书砚扯掉领带,然后将坐在地毯上的傅深酒捞起来放在床上后才道,“许家有很多人,而所谓的许首长身边,一定是有人可以被收买的。很多时候,对大众来说,许家人就等于许绾轻的至亲。许家人一旦有人发声,那么这件事就是他们的内部矛盾,不再是我们的困扰。”
这些算计,深酒似懂非懂,她只是又简略回想了一下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有时候我总在想,是那个总被迫害最后却有惊无险的那一个值得被同情,还是总是为非作歹最后却不得善终的那个更值得被同情。”
“小酒,事情过去了便过去了。”薄书砚知道她总不能释怀。
深酒靠进薄书砚怀中,过了好一会儿她问他,“我听说许绾轻占据了你整个少年时期,在你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现在她没了,你……会难过吗?”
“我认识的许绾轻,早就死了。后来的这个许绾轻,对我来说不过是同名同姓的陌生人罢了。”
“那……闫修呢?”
薄书砚沉默了许久,最后说的却是,“小酒,谢谢你。”
深酒立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欣慰地笑道,“幸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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