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213这是我们第一次牵手吧?(8000+) (1)(8 / 25)
没有做错。我一直担心,我和祁宣偷偷留下闫修的性命,其实并不能让你好受点。”
“你不恨闫修?”
“恨。当然恨。”
薄书砚将傅深酒圈得更紧。
深酒沉吟了下,从薄书砚怀中坐了起来,“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薄书砚点头,示意她说。
“闫修在医院养了这么久,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差不多已经全好了。祁宣前几天跟我说,闫修准备在这几天就要出国了,再也不会回来,你要不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薄书砚沉默了下去。
“如果说以前我还特别恨闫修,恨他怎么不死,但是现在许绾轻死了以后,我的恨似乎也跟着被带走了。许绾轻都用生命来付出代价了,我也不会再执着。所以,你如果想去见闫修,我支持你。”深酒抓住薄书砚的手,握紧,“薄书砚,你去吧。”
……
祁宣将机场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包了下来,转为薄书砚和闫修见面所用。
闫修一早便到了,薄书砚姗姗来迟。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闫修远远地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牵动唇角的时候,他站起身来,用目光迎接薄书砚。
薄书砚只瞥了他一眼,便只看着脚下,直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闫修拿起面前的菜单递到薄书砚面前,“想喝点什么,先点单。”
薄书砚看了一眼那菜单,没有接。
闫修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地笑了下,“我倒忘了,听说你几年前大病了场以后,就不再喝咖啡了。”
薄书砚仍旧沉默。
闫修将菜单收回来,随意翻了翻,“让我看看……要不我替你点杯橙汁?”
见薄书砚没反应,闫修又问,“或者白开水?”
“准备去哪儿?”薄书砚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把玩,说话时也只是看着指间的香烟,不看闫修。
闫修默了下,随即笑着道,“那就白开水吧,白开水最简单。”
说完,闫修起身,亲自去吧台后面端了一杯白开水过来,轻放在薄书砚面前。
薄书砚终于抬眸看他,眸光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寥。
闫修摘掉脸上的口罩,顿了顿后又将头上的鸭舌帽也给摘了。
“看惯了傅深酒那样的美色,突然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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