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散,难离(4 / 7)
“无所谓,你怎么折磨程曦,你的儿子都会替她在你身上讨回来。”
“啪!”乔慕白陡然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艾兰脸颊上。他瞪着艾兰,身体却因为体力不支而跌坐在床沿上,用力地喘着气。
艾兰心中还是很害怕乔慕白的。这个男人骨子里阴鸷,残忍,没有人性。他的势力蔓延在无人可探究的层层角落之中。
他喜怒无常,曾经一度,他把所有的人都像蚂蚁一般捏在掌心之中。
屋外的夜色越来越深,令人不由自主地觉得寒凉刺骨。
艾兰缩坐在角落里,听到乔慕白极冷的声音如鬼魅般传来,“如果子砚这一辈子也与我一样,始终得不到那个想好好深爱疼宠的女人,乔默笙又凭什么得到?”
2008年秋天,乔慕白在牢狱中与一个死刑犯发生冲突,被人硬生生开膛破肚,刺烂了一个肾。
他伤得太重,几乎丧命。乔御成四处周旋,终于使乔慕白得到了保外就医的机会。
照理,按照乔慕白这样的情况,根本是不可能出国的。可是乔家财大气粗,乔慕白还是如愿坐专机去了荷兰。
手术后的一周后,乔子砚带着程曦去看他。
彼时,程曦的梦游症已经越来越严重,即便是在白天,她依旧意识恍惚,不大认得人。
这一切,乔慕白都是知道的。是他令松露暗中与吴闻联系,让吴闻配合着乔子砚把程曦带来荷兰,也是他让吴闻开了那瓶能够令程曦意识模糊的药。
乔慕白对吴闻只有一个要求,“那瓶药不能紊乱程曦的血液系统。”因为她的血可以救乔子砚的命。
乔慕白坐在病床上,看着乔子砚牵着程曦走进来。
荷兰四季如春,他这一向只喜欢穿黑色的儿子,那一天竟破天荒地穿了一件浅米色的开衫。
他身边的女孩穿了件天蓝色的洋装,墨发如云披散在肩上,哪怕她的眼神游离毫无焦点,却依然纯美得犹如春光下最迷人的一副画卷。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乔慕白微笑望着,眼眸间竟有轻微的湿润。
病床旁的矮柜上插着一束开得正艳的香槟色郁金香。程曦拾起一片花瓣就要放进嘴里,却被乔子砚拦住。
他目光温和地望着程曦,“这个不能吃。”
程曦心中不明白,但脸上却是温顺的,她点点头,重新走到乔子砚身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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