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3 / 5)
温娴和伙伴面面相觑,她们正想办法避开那一群血淋淋的德国人。
“去那边……”
温娴的手还没来得及指清方向,胳膊就被人粗暴地拉扯过去。一个身穿党卫军制服的陌生男人拉住她,试探性的问道:“温小姐?是温小姐吗?”
大哥你谁?
不等温娴回答,他又回头去问同事:“是她对吗?”
她顺着方向看过去,差点接替西尔维亚也去急救室躺一圈。
约格尔在这混乱的场面中依然保持着事不关己的冷淡。他高冷的点头,于是那名党卫军二话不说想拽她就走。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闹饥荒的,没什么力气的温娴了。她干脆利落地甩开那个男人,约格尔眼睛一瞪,她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跟我来。”
“那我朋友……”
“她没事。”
约格尔完成了隔空诊断,将她领到楼上安静的单人病房,里面空无一人,几分钟后,一个担架床从楼梯另一侧抬上来。温娴原地没动,约格尔急切地迎上去。
她心里一凉,完了,可能是艾德里克。
他身上临时套了一件松垮的病号服,军装卷成一团塞在病床下,上面带着许多触目惊心的血迹。
艾德里克还在昏迷状态,护工和护士忙活半天,才把人安置在病床上。他的右手打着石膏,胸口绑着厚厚的绷带,一条腿也暴露在外,上面是细碎的伤口,已经肿胀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温娴指着艾德里克胸口的伤问道。
“在希腊伤的。”
“这个呢?”她又指着艾德的手臂和腿。
“刚才伤的。”
“他家人知道吗?”
“知道他在希腊受了伤,但不知道他伤成这个样子。”
约格尔把艾德皱皱巴巴的军装拿出来,抖了抖,衬衫上几乎全被鲜血染红,还有不少烧焦的小孔,军装外衣破损更加严重。这身衣服已经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他的随身物品今晚就会送到,有手【】枪,军官【】证,通行证,还有勋章,送来的时候你检查仔细了。”
温娴听约格尔这话说的别有深意,便问道:“您今晚不在这里?”
“我有事情要查。”约格尔用那种毒蛇般的目光看着温娴,语气更加狠毒:“比如英国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运送伤员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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