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4 / 5)
。他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他发着狠,温娴却想让他吹牛逼之前先把脸上的血擦擦。
约格尔也受了伤,灰头土脸的,鲜血顺着发际线往下淌,这回他倒是不注重外表了,用手背一抹权当治疗。
“他不是有个副官吗?尤根?他怎么样了?”
“楼下抢救呢。”约格尔说道:“怎么?你想推脱你应负的责任吗?”
“没有啊。”温娴说道,接着转念一想:啥?啥责任?
“那就好。别人我更不放心。”约格尔说:“不叫你来叫谁来?护士?他都这样了……”约格尔用手势比划着:“刚才还有不少护士和女护工抢着来照顾呢。”
就在说话间,一个红唇棕发的护士小姐进来给艾德里克挂点滴,处理好后,碰巧与约格尔对视了几秒。
护士小姐给他留了个风情万种的微笑,离开了。
约格尔傲娇地扭过了头,摸摸鼻尖。
气氛尴尬的有些……无法用言语描述。
“我去管护士小姐要个口红色号。”
“你回来。”
“哦。”温娴老老实实地退回到艾德病床边。
“我平时有课,不能时刻在他身边。”温娴给约格尔提议:“还是找个经验丰富的护士多好……”
“不用你找,医院会重视他的。”约格尔说道:“我这就要走了,有什么要求快点提。”
她也能跟约格尔提要求了嘿!
“毛巾水盆床单毯子。”
“我会让医院派人送过来的。”约格尔急匆匆地走出门,紧接着又反身回来。他动了动手,温娴眼看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向自己飞过来,想都没想就接了,她定睛一看,指甲刀。
“去给他把指甲剪了。这活儿我可不伺候。”约格尔瞥了一眼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艾德里克,军帽戴正,扭着小细腰就走了。
温娴坐在床边的小圆凳上,艾德里克唯一还能用的上的指甲就只有左手的了。指甲长期没有修剪,上面是各种划痕,指甲缝里积着黑色的脏污,也不知道是泥土,还是血痂。
很快,热水壶和水盆,毛巾都送来了。温娴给他擦了擦脸,将灰黄的沙土和暗红的血迹擦掉,她才能认出那张熟悉的脸。
本来艾德里克肤色正好,这次从希腊回来也就比阿甯白了那么一两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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