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宰相飞头去和戎 (1)(19 / 23)
你们失信在先!”
金国愕然。
方信孺:“我们去年六月开战,你们在四月的时候诱降吴曦,原始文件都找到了,还想抵赖?更何况以强弱论,你们夺得了滁州、濠州,我们也攻下了泗州、涟水;我们打不下宿州、寿州,你们就攻下了庐州、和州、楚州了吗?五个条款里我们已经答应了三款,你们还不同意,大不了重新开战就是。”
金国继续愕然。
这就是战争实况。双方势均力敌而已,不存在谁占了优,谁吃了亏,谁必须怎样。韩国戚之所以主动求和,是国内的政局不稳,让他感受到了危机。如此而已。
尽管这样,金国仍然在加价,并且指名要求南宋另派使者,这个方信孺的头实在是太难剃了,汉人如果都这样,女真人的幸福还能保证吗?
方信孺回去述职,韩国戚亲自接待。两人的交谈很快卡在了金国第五个条款上,方信孺表示实在不敢说,韩国戚急了,你不说我就偏问你。
方信孺:“不过是要太师的人头罢了。”
方信孺被连夺三官,贬临江军居住。
这实在是韩国戚的不是了,方信孺出使不辱使命,是自绍兴以来表现最好的外交家,韩国戚出于私人愤怒就流放他,实在是气度太小。
韩国戚是真怒了,金国不是强势嘛,他必须要更强一些。在临安,他宣称“有以国毙”,大不了与宋朝共存亡,哪怕死后洪水滔天,都与他无关。在军事上,他起用抗金名人辛弃疾入主枢密院。这是自辛弃疾归宋之后施展抱负的最大机遇。可惜的是,辛弃疾刚刚接到任命就因病去世了,时年六十八岁。
这很遗憾,不过也算是幸运。
辛词宗免去身后麻烦,不必跟韩国戚一样,去《宋史》奸邪榜上排名。
落在实际战区上,韩国戚下令蜀川全力备战,要在近期形成战斗力,出川入陕,在其余两战区保持平稳的前提下,主动进攻。
做这些时,韩侂胄的心里是妥帖的。环顾南宋,军、政、财三界都是他的人,亲信中的不坚定者,都在北伐中被排除了,他的势力越发变得坚挺。
没有危险,无论怎么看都没有危险。
韩侂胄疏忽了,有一个地方他没有想到。
后宫。
这才是一个封建帝国最凶险诡秘、不测难防的地方。它对权力的掌握,从某种意义上说,要比军、政、财还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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