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男人吃软饭没什么不好(二)(1)(6 / 8)
还是师姐高明,总是同时握着几个小锦囊。我以后可不替你操心这些事了。”
“你以为就山寨港姐能把你蒙得团团转?”
“咳,你就甭提萧淑慎了。不知道她现在咋样了呢?”
“人的心眼不能太多,否则外科医生都不知道修哪里管用了。”
我一人刚躺下没一会儿,师姐忽然蹑手蹑脚地进了我的屋。
“你这是干啥啊?小心白姐姐过来揪你回去。”我压着嗓子说。
“嘁,就是她让我过来的。”
“为什么?”
“她说她怕晚上面纱掉下来,吓到我。”
我和师姐冷静地并排躺着。
东北的七月夜里还会有微微的凉意。
那屋里宝力高和含衮的呼噜就像他们呼麦的两个声部一样,高低错落、此起彼伏,时而如同地热泥浆里的冒泡,时而如同信鸽掠过时的呼哨。
“你想什么呢?”师姐迷迷糊糊地问我。
“我想他们了。”我昏昏沉沉地答应着。
我想大内、李玄、李白、赵春、老葛、花嘉第……甚至是闪着蓝光的何灵……
甚至是隔着厚厚的玻璃一条细如笔痕的鱼。
梦境里那鱼的眉眼每每将要清晰之时忽然又被涟漪打碎。
一大早听见宝力高大叫。
我们立刻爬起来。
含衮不见了。
“是不是去遛弯了?”我说。
“从没见他有这种习惯。”宝力高说。
白丽音去厨房看了一下,出来说:“估计是扛着蘑菇去找松花了。”
“这老东西,一如既往地犯贱。”宝力高说。
我们在“高兴大舞台”后门找到了含衮。
他躺在一丛凤仙花里。
凤仙花鲜艳的花浆抹在他青黑肿胀的脸上,像血污,又像胭脂。
他仰面朝天,眯着眼睛,像失去知觉,又像在享受阳光。
就好像他真实的处境一样,逍遥又凄惨,半神又半癫。
旁边一个花子看着我们走过来,赶紧把那条拧得跟盆景似的腿扳到前面来。“是来找他的吧?这老头没事。就是挨了几个耳刮子,几个二踢脚。我可是看着他挨打长大的。老头越打越结实,啥钙片都不用吃,骨密度嘎嘎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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