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男人吃软饭没什么不好(二)(1)(5 / 8)
,忽然又说:“你们相信有附体这回事吗?我信。”
幸好此时北方天黑得晚,这话听起来背上汗毛要起立。
“你是说含衮就是不用耳朵,也能通过某种神秘的方式听见声音?”师姐问。
“是的。但你不会相信我的。”她直直地看着师姐。
师姐耸了耸肩:“这是信仰的问题,我不会非要你同意我。”
“含衮的女儿是不是不太关心他啊?”我问。
“小松花?她从来没认为含衮是她爸爸。”白丽音说。
“你们东北话说,这孩子不是欠揍吗?”我说。
“谁舍得?她是我们这里的红人儿。我小时候和她可铁呢。”
“她是干吗的?”
“你们知道东北有三大怪吗?”她问。
“窗户纸贴在外,姑娘叼个大烟袋,养活孩子吊起来。”师姐说,“这三样都跟可爱不搭边啊。”
“还有一个说法是:喝烧酒不吃菜,一床大被全家盖,两人炕上转起来。”
“莫非她是个唱二人转的?”师姐果然聪明。
白丽音点了点头:“你们要是想听她唱,我还能弄到‘高兴大舞台’的票。周末她出场时一票难求。省里也常有专车过来捧场。”
“高兴大舞台?什么地儿?”我问。
“这个市,可能也是全省最出名的娱乐场所之一。”
“你是不是以前也在……”
没等我说完,白丽音就脱口而出,“我不去那种地方。”似乎颇不屑。
晚上我偷偷问师姐:“白丽音为什么成天戴着面纱?”
“要么太漂亮了,要么太……反正都能要人命。”
“应该不会太丑吧。我看她家老头挺威武的。”我说。
“你要是惦记,你今晚偷偷把面纱揭了。”
“那我可不敢,你们真的要带着含衮去法国演出吗?”
“他的呼麦的确厉害。美国盲人彭纳因为学会了呼麦成了奇迹,但和一个聋人学会呼麦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你说这会有多轰动?”
“可是我觉得他好像精神不是很稳定似的。保不准突然神仙附体了,谁知道他能干出啥来?”
“但就算不让他去表演,把那十几卷神歌记录下来,这次任务也堪称梦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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