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国人的迷惘 (4)(18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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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肯定也有大儿大女了,你平常是这么教育下一代的吗?——只要是和自己做同一件事的,先灭掉对方再说,下手要狠?
可一个由毕竟有些思想的人组成的团队,在形成思想共识的基础之下努力完成的作品,是你这样一些人想灭掉就能灭掉的吗?
先扣上罪过的大帽子,再企图鼓噪成一种阵势,继而达到一举打倒而后快的目的——这是你为人处世的一贯方式吗?
二
还有一个什么人,在网上大谈什么“梁晓声的晚节”。有“节”之人,必有人味。那么好吧,我们就谈谈人味与“节”吧。
首先我要说,我下乡前没疯狂过,下乡后也没疯狂过。
恰是在“文革”中,我见到我的被剃了鬼头的语文老师庞颖,立即退后一步,恭恭敬敬地深鞠躬说:“庞颖老师好!我代全家问您好!”
又见到同样成了“反党分子”的教导处主任在操场扫雪,便绕半个操场走至跟前,也恭恭敬敬地深鞠躬问候:“宋主任好!我和我全家都非常关心您,请多保重。”
我所在的中学是哈尔滨第二十九中,我哥哥曾是这一所中学的好学生,所以我要代表全家。
“文革”中,她们都印象深刻地记得当时一幕,那温暖在她们心中保温了十年。
“滴”——你当年也这么有过一点儿人味吗?若你有,你当年不是就不会疯狂了吗?并且,生活中不是就也有了一点点温暖吗?你当年这么想这么做了吗?看你现在行为,大约不会。
我下乡前,要与军代表和校革委会老师,共同为全班同学作政治鉴定,不是全班同学都跟我很好,有一名董姓男生,还曾一个大背将我摔倒在地,昏晕过去。但事关同学以后的人生,可忘前嫌,得力争给出好的鉴定啊!
这么一点点人味儿,“滴”,你当年也有吗?
“责人宽,克己严”——这是我下乡前的鉴定语;你的鉴定中也有类似评语吗?
“中国病了!”——这正是我当年与一位叫王钟龙的,大提琴拉得极好的老高三知青每每说到的话,这一点点独立思想的青年之“节”,“滴”,你当年有吗?
“九一三”事件后,全国到处开会学习“转弯子”,但身为团部报道员的梁晓声说:“转不过来,不转了。”“滴”,这种抗议之语,你当年也曾说过吗?
却并没有被打什么小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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