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中国人的迷惘 (4)(5 / 23)
而意味着,他们各个都像爱默生,“相信世界会变好并对此怀有希望”,即使他们不知爱默生是谁,也从未接触过他的书籍。
而依我看来,更多的我们的同胞,几乎都是杜威式的“理性经验主义哲学家”,在对自己的国家之前途的悲观与乐观之间的焦虑、迷惘,试图开出药方却觉得每服药都难以解决全部问题。既怕药力过猛,又沮丧于药力太微。
我亲爱的同胞啊——连自认为比叔本华与爱默生都“高明”的杜威,他也不曾真的为世界开出过包治百病药到病除的药方呀!
世界进步到今天,谁还不是哲学家呢?上网看看便知,有几个不是在以哲学家的口吻说话的人呢?
中国人对中国的悲观,实际上也包含了全人类对我们这个世界的前途的悲观情绪。只有将此种悲观的共性的部分排除开,所剩才是较“纯粹”的“中国特色”的国家问题,也才是最需要对症下药的。
窃以为,恰恰是中国之发展成就令全世界瞩目的今天,一部分中国人对自己国家的悲观,反而意味着我们中国人思维的进步与清醒。因为,“居安思危”一词虽是中国典故,但从历史上看,我们中国人经常是一隅“太平”,即使周边危机四伏,往往也会麻木地娱享偏安的。宋是那么亡了的,明是那么亡了的,清也是那么亡了的。
“历史的经验值得注意”这句毛当年说过的话,符合杜威之“理性经验主义”之哲学。
在许多西方国家炒作“中国威胁论”的当前,某些中国人的悲观,对中国不啻是一剂镇静药。
15. 活在“道德底线”上的青年
与从前时代的中国青年相比,当代之中国青年,半数以上在确确实实地迷惘着。
倘我们放眼世界,并且对世界进行历史性的回顾,只要稍加梳理,便不难发现这样一条规律——几乎每一个国家都有过它们内容极为生动活跃的一页,而这一页的内容提要就是“青年时代”。
我用“生动活跃”来形容,意在表述不确定的、介于中性的词性。依我看来,政治进步、经济昌盛、文化繁荣,是为生动活跃。反之,亦是。因既反之,便注定了有青年们被时代所利用、所抛弄于股掌之上,将自己的狂热附祭了历史反面的教训;也注定了有青年们吹响号角,摧枯拉朽,勇作铁血牺牲的大剧上演。只不过后一种大剧的“风格”往往是惨烈的,以“生动活跃”来形容未免轻佻。
从正面看中国历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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