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中国人的本性 (4)(13 / 19)
两个老大不小的男人,不由得当街拥抱了一下。
那时我对人世间满怀温情……
11. 为了情怀而纪念
我至今写过多少篇序,连自己也记不清了。但几乎都是遵中青年业余作者之命而作,甚至包括为中小学生们的处女集效劳。并且,那一向是我要求自己本着应该服务的态度来认真完成之事。
然而,由我为《吴伯箫纪念文集》作序,着实的使我大犯其难。依我想,吴伯箫先生之纪念文集,当以他同代人中的挚友奉献一篇最好。我虽也已六十余岁了,虽与伯箫先生有过几次印象深刻的接触,却终究是一个晚辈。况先生生前,乃散文大家,还是中国语文教育界德高望重的人物,署我浮名的序,无论如何是必定不相适的。
本文集的编者亓勇,作为与先生隔四代的有血缘之亲的年轻后人,却执意要求我来作序,恳拒再三,违心而诺。
读罢文集,犹豫又起。
因我觉得,集中若干篇,其实皆是可以印在前边为序的——比如公木先辈的长诗《啊,伯箫,伯箫哟!》;比如雷加先辈的长文《“忘我”的沉思——忆吴伯箫》;比如楼适夷、臧克家、朱子奇三位先辈的怀念文章,倘作为序,也都是与此纪念文集的分量相称的。尽管以上诸人也已先后故去,但若以分量的相称作为首要一条来考虑,无不是更佳的选择。并且,以纪念文集而论,同样的出版情况是不乏其例的。
我将我的想法及时通告了亓勇小弟,无奈他坚持他的要求不变。如此一来,我也就只得从命了。
此纪念文集中,也收入了我的一篇短文。该短文是我的自白性长文《京华见闻录》中的一段。
我在《京华见闻录》中,记述了从复旦大学分配到北京电影制片厂之初年所遇林林总总的人、事,而与吴伯箫先生的几次接触,乃是“见闻录”中很愉快、很温暖、受益颇多的记述。
我须借此机会说明一下,即——我在“见闻录”中所记述的关于吴伯箫先生之学生中有人“丢”了一笔钱的事,在本纪念文集中,康平先生的怀念文章中也写到了。康平先生乃吴伯箫先生当年的学生,她的回忆毫无疑问,更符合当年实事。而我只不过听人转述的,故读此纪念文集者,当以康平先生的记述为准。
我读此纪念文集之校样稿,每一篇都不同程度地感动了我。也使我记忆中的吴伯箫先生的形象,更加栩栩如生、更加可亲可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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