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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信他的花言巧语,现在更一点不信。就算是亲眼目睹他的所作所为,都可能是假的,更不论当面的嬉笑怒骂。
这日晚上,我疯了似的在他身上寻找真实。那双丹凤闪着晶亮晶亮的光芒,那张俊容上没有皱纹,异常年轻、滋润,那具躯体修长而紧实,浑身散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每寸肌肤每条弧度,近乎完美到无可挑剔。他有味道,他的味道从来都暧昧。最初那几年我觉着是淫色的暧昧,后来是幽雅的暧昧,而现在是无情的暧昧。他跟随着我,如我所愿,一下下把我切割成最原始的蠢动,他的长发如夜色中倾泄的瀑布,激流飞溅又伸展成无数双触手,将我一段段连接起来。
越寻觅我越不安,我无法从他身上找到任何一丝新的东西。我熟悉他正如他深知我一般,什么地方该跳跃什么地方该平缓,哪里敏锐哪里坚韧,所有的一切都熟门熟路知根知底,沉潜刚克轻吞慢吐,直到筋疲力尽。
我没能找到他却将自个付个干净。
他安静的坐在我腿间,如是道:“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卷十八;2
安稳有节奏的日子被打乱,西日昌忙碌起来,我随之也忙碌起来。上午的授课被取消,从早到晚,我跟随帝皇沉浮于应接不暇的各类事务。整个大杲的中枢盛京,摘下了往年平静安详的面纱,对着同样允许被摘除面纱的我,展露了它密集高效的调控能力。
拓及带着他的部队奔赴西秦边境,邱氏撤离西秦。王伯谷与邰茂业被派往董舒海部,前者明面上负责协调晟木纳与边军,实则掌握真正的军权,没有人比王伯谷更熟悉西秦的内部情况;后者统管对战西秦所需的战备物资。
但令我惊讶的是大杲的东南部署。西日昌的嫡系亲随几乎都被派到上官飞鸿麾下。陈风父子、苏世南另加白公垂老儿。
“我军将两线作战?”
西日昌答:“未尝不可。”
虽大杲兵力强盛,但同时对二国作战,乃兵家大忌。对此,西日昌解释道:“能不战自然不战,但南越必须得防着。”
我觉着他心底其实期望着同时作战,近日他情绪的些微流露,使他与往常不同。他兴奋着,在忙碌中亢奋,在权力的颠峰上轩昂。一旦南越对大杲宣战,我敢肯定,出现在杲南边境的大杲统帅,必然是西日昌自个。上官飞鸿虽然厉害,但南越的靖王、陈留王等人也不弱。甚至就国力而论,南越强于西秦。
西日昌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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