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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只是相对的,更多时候,他冷静之极。白日他总见缝插针,灌输我如何控制朝臣。“越官必死,不当则罪”,听到他的这句话后,我恍惚想起了那日地宫花重说的话。
战争正在逼近,地狱早已张开血口。
西秦内乱的加剧,我估计少不了大杲的暗中操作。当盛京春季花开的时候,西秦已乱作一片。西秦难民正源源不断逃入大杲,而西日昌依然耐着性子,公然说着鬼话。西秦的事由西秦君王自行决断,这鬼话权势的上层没人信。
大杲宫廷的西门侍中容貌有些像已故的贞武皇后,成为了一条不起眼的消息,淹没于乱世的兵戎之中。而在大杲后宫,这件事情却极具威慑力。
贞武流传民间的故事并不真实,那些昌王时代的老人清楚知道我的过去。当我行走于宫中,再无一人敢正视于我,甚至有宫人一见我就软了腿。
杀人如麻是贞武的过去,知我者畏我,不知我者畏风。
一日,西日梦得扯着我的衣袖,拉我到僻静处,好奇的问:“他们为什么怕你啊?”
我道:“他们怕的不是我,是我背后你的父皇。”
西日梦得摇晃着小脑袋,没想明白。“西门很好看啊,一点也不凶。”
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自从我摘下面纱,唯一没有改变态度的就只有三位皇子。西日士衡、云庄二人早知我的身份,而西日梦得一派童真,从不怕任何人,也不识忧为何物。
西日梦得很快被宫人抱走,宫人仓皇的告退和凌乱的脚步,与那双向我挥动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反差。
“大人,陛下召见。”大杲宫廷的侍卫倒越发对我恭敬。由此我确定,我就不是妃嫔的命,后宫与武者,本就是很难切合的二种身份。
我回到西日昌身旁,他问我:“现在可觉出徐端己的不同了吗?”
我点头。鸾凤宫始终平静,这是不正常的。西日昌并没有限制徐端己在后宫内行走,但她却很少离开鸾凤宫,而我摘下面纱后,她更是一步未出过。
“我等着南越先沉不住气,可他们倒好,无论是他们的公主还是他们的军队,都按捺住了。”西日昌笑了笑,笑声却不好听。
他让我在这个时候摘去面纱,不啻为取下对南越的伪饰,以试探南越的反应。没有反应也是种态度,接下来该做什么,我想他已经了然。
卷十八;3
随着我面纱的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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