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陈年旧事 (1)(2 / 25)
“滴血认亲——”宇文敬神色黯然,叹息道:“朕后来想明白了,那应该是有人暗中操作,做了手脚,所以我们的血才不能相溶。”
楚略摇头道:“陛下,恕我直言,我姓楚,不姓宇文,这主帅一职我可以接下,这场战事我也会尽力去打,不论胜负如何,结束之后,请放我和浣溪离开。”
说着,揽住那一动不动之人,转身走向帐门。
“你!等下——”
楚略不为所动,大步而去。
宇文敬急急一声,目光投向他身旁纤秀的人影,轻声道:“浣溪,你可愿坐下来,听朕讲一个故事?”
“臣……”
“我们走!”
胳膊被他拽着,带着从未有过的巨力与怒气,被抓得生痛,只是咬唇忍着,随他去了。
“略儿!不要走!朕——”
背后扑通一声,似是有人颓然倒下,吴寿仓惶高叫:“君大夫,快来,陛下昏倒了!”
君浣溪停下脚步,手臂上的束缚却是没放,进退之际,微微侧头向后望去,只见吴寿扑在宇文敬身上,正在着急帮他掐着人中。
宇文敬斜斜躺倒,发冠磕在榻边,花白的发丝散在榻上,枯瘦的脸颊上没有一丝血色。
见两人站着没动,吴寿一拍床榻,急声大骂:“陛下是真的昏倒,这还能作假么?君浣溪,你妄为人臣!楚略,你妄为人子!”
手臂上的大手骤然一松,就如那个清晨在冰河上飞奔而至的动作一般,没等她站稳,那人已经一个旋身,朝着床榻箭一般冲了回去。
毕竟,血浓于水,骨肉情深。
去他的滴血认亲,却他的相貌不似,谁敢说,这不是父子……
“君大夫,怎样?”
君浣溪手指撤回,看着面前一脸焦急的吴寿,又是愤然,又是自责道:“陛下此番状况,有多少时日了?”
那日见面一说到天子的诊治问题,就觉得他神情不对,自己也是昏昏被支去宇文明瑞帐中,后来几次回去主帐探视,欲要看诊,都因军中升帐议事,而未能如愿。
后来,就出了太子宇文明瑞被刺一事,没日没夜抢救。
算起来,到昌黎这几天,她竟然没有给宇文敬把过一次脉!
而天子是何等精明之人,要想在人前隐瞒病症,却也不是件难事,更何况,当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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